一九九九年二月十七号,星期四,大年初三。
天气晴朗,西北风三到四级。
立春已经半月了,可是并没有感觉到的春天气息,哪怕是一点点的都没有感觉到。虽然艳阳高照,凛冽的寒风吹到脸上还像刀刮的一样疼痛,这就是东北的气侯,这种气侯也相当的干燥,人老化的会更快。
早上九点钟,瓦房店监狱集训队的犯人坐在铺板上认真地学习,‘五十八条犯人行为规范。’
李班道:“我去卫生间洗一下被套,希望同犯们不要吵闹,更不要给我打架生事。”说完拿着脸盆走出监舍。
犯人们一看没有人管理了,都高兴得笑了起来。有几个人凑到一起聊天的,还有些没素质的犯人开口骂人的。什么坐姿的都有,王金奎更是装逼嚣张的不得了,竞然穿鞋下地了,在地中间来回走了几趟,突然间看到韩峰了,他来到韩峰身边,伸出右手拍打着他的脑袋笑着道:“小子,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当然记得了。我警告你,你在拍打我的头部,我对你不客气了。”
“哦!你以为我是被人吓大的吗?你不客气又能怎么样呢?”
王金奎说完又拍了一下韩峰的脑袋。
韩峰本来不想惹事,可是人家欺负你了,在不出手那就不是男人了。
这时间,韩峰看到张青一怒而起,就要出手打王金奎。
韩峰一伸手就把张青拉坐下了。
“张哥,没有你的事,没有我的允许你决不能伸手打人。”
张青气得翻了一个白眼没有说话。
韩峰穿鞋下了地道:“王金奎,是男人我们谁把谁打坏了都不要叫,更不能讹诈人。”
“说得好!我同意。”
“好!那你先出手吧。”
王金奎瞬间出手,一个右手摆拳打向韩峰的太阳穴。
韩峰稍微一低头,又一转身,王金奎的拳头带着风声走空。
韩峰转到王金奎的背后,伸出右手抓住王金奎的后衣服领子上,又抬起左膝盖猛顶他脊椎骨的根部。
王金奎脸部通红疼得他五官挪位了,可是,就是喊叫不出声音来,因为韩峰抓住他的衣领处勒得太紧了,都要室息致死了。
韩峰一松手,王金奎瘫软地趴在地上,直“哼哼。”
这时间,李班洗完被套,手里拿着脸盆走进监舍。
看到这一慕李班傻眼了,用手指着韩峰怒气冲冲地道:“韩峰,你真够意思啊!枉我还拿你当朋友。”
“李班,李叔,对不起了,这王金奎欺人太甚了,我要不打他,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哼!”李班气得没有说话,扶起王金奎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王金奎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道:“我的脊椎骨断了,动不了。”
“啊!”
“哦!”
“天呐!”
“所有的犯人都傻了,呆了,蒙逼啦!”
监舍里安静了,没有人说话。
只听到王金奎,“哼哼唧唧”的声音。
这时间,李鹏走进监舍,看到这一慕急忙问道:“怎么回事,王金奎怎么了。”
韩峰难过地道:“被我打伤了。”
李鹏瞪着双眼看着韩峰道:“你历害,我服你了,如果王金奎伤势严重,那谁也保不了你,你就等着加刑吧!”
李鹏抓起王金奎的双手,一转身,轻轻地背起他走出监舍,下了楼向监狱医院走去。
李班严肃的道:“都坐好了,给你们脸大了是吧?你们就打仗闹事。”
李班一转身走出监舍,右拐顺着通道来到了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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