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通道里才响起床的铃声,“叮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听到铃声后,大家迅速起床穿衣服又叠被子,然后去洗漱。
这时间,伙房的饭铃声响了起来,“叮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饭勤拎着饭桶下楼去打饭了。
十几分钟过后,饭勤又提着饭桶走进监舍,分完饭后,韩峰和张青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服刑人员们吃过饭又吸完了烟,走廊通道里也响起了出工铃声,“叮铃铃铃铃铃铃。”
服刑人员们迅速又有序不乱地下楼站队。
今天张科长来的很早,他和一分队的张队长并肩而行走进监舍。
站岗的王信儿马上立正站好道:“两位警官早上好!”
张科长点了点头,走进办公室。
王信急忙走进二分队监舍,通知杜刚,张科长上楼了。
憋屈的杜刚一夜没有睡觉,被打伤的眼睛更加显得红肿了。他急忙走出监舍,来到科长办公室门前,抬手敲响了房门,“梆梆梆。”
“请进!”
杜刚推门而入,回身又关上房门报告道:“犯人杜刚来到,我有事情向政府汇报。”
科长张玉洁看到杜刚是鼻青脸肿,就很是疑惑的问道:“你打仗了吗?你是犯人的老大,还有犯人敢打你吗???”
委屈的杜刚带着哭腔道:“是的,科长,我被刚调来的调犯陈可打伤的。”
“哦,那他为什么打你呢?”
“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我怀疑他是受人指使故意打我的,如果不是韩峰及时赶到,我很有可能死在陈可的手里。”杜刚就把事情发生的经过详细地向张科长叙述了一遍。
原来事情发生的真相和杜刚反应的一样,昨晚上九点过点陈可敲开杜刚的办公室门后,是二话不说伸手就打。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犯人陈可疯了不成?陈可现在在哪里?让他过来见我。”
“他被我捆绑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夜,我现在就去带他过来。”杜刚一转身走出了科长办公室。
张科长对杜刚的话也是半信半疑,难辨真假。
杜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把陈可的绑绳解开道:“张科长来了,要见你。”
陈可翻了一个白眼儿骂道:“杜刚,你他妈的够狠,绑了老子一夜,我这腿脚不好使了,走不了,老子不去!”
杜刚无奈的道:“我搀扶着你去。”陈可就像大爷一样被杜刚搀扶着走出了办公室,又来到了科长办公室门前,杜刚放开了陈可,一转身走了。
陈可抬起酸麻的手臂敲响了科长办公室的房门,“梆梆梆。”
“请进!”
陈可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道:“报告科长,犯人陈可来到,请指示。”
科长张玉洁盯着陈可半天没有说话,把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他心里想到:“这张科长唱的哪出戏?为什么不问我呢?难道他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不成?不会的,绝对不会的。”陈可在自我安慰着做贼心虚的心里。
突然之间,张科长“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质问道:“死不悔改,老实交代,你为什么打杜刚?”
本来就双腿酸麻的陈可,被陈科长吓得一哆嗦,差一点坐在地上。他装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张科长,我冤枉啊!是杜刚他们几个人欺负我,我迫于无奈才还手打他的。他是犯人的头子,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没事儿找事儿地打他呀。”
“狡辩!那你去积委会主任办公室干嘛呢?”
“事情是这样的,我刚调来这瓦房店监狱,我穷的连日用品都没有了,就连去卫生间大便用的卫生纸,我还要低三下四的去找同犯儿们要,杜刚是积委会主任,我想找他帮忙给我解决一下日用品的问题,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