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用小袍子将景淞楠仔细裹了起来,并抱在怀中说道:“楠儿,莫着凉。”
于是景文博在前面带着孙芽走着,雪地有些凉,景文博的身上很快就结了冰,虽然不出片刻就到了别苑中,但是孙芽的睫毛上都已经结了一层霜。
孙芽抬头看了看牌匾上刻着的字:“这里是雪景苑?”
景淞楠从大袍中钻出脑袋对着孙芽笑着说道:“姐姐,这里是皇家别苑,雪景苑,我和爹爹常来这里泡温泉,爹爹说,外人很少能上来这里,因此这里也没有很多守卫,可是虽然守卫不多但是武功都很好呢,姐姐是怎么瞒过他们进来的?”
景淞楠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如此甜蜜,孙芽都快不好意思了,只是说道:“来看看雪顶的山景,原来如此美,啊切!”
好像要感冒了,孙芽看着眼前的太子景文博,好感度瞬间飙升,就一件大袍,景文博让给了她,而他自己竟然是穿着湿漉漉的衣裳从温泉走回别苑的,就冲这点,孙芽觉得他是个超级棒的男人兼奶爸。
景文博将景淞楠放到了床榻中说道:“楠儿,父亲和这位姐姐有些话要谈,今夜你自己先早点睡。”
景淞楠乖乖的点了点头,往床铺里滚了滚,挨着被子就睡了。
好乖的孩子,比起孙芽那熊孩子本熊的小外甥,实在是可爱的多了。
孙芽跟着景文博来到了侧厢房中,一旁的宫女很是奇怪,什么时候太子殿下的身后跟了一位小姑娘?!
这别苑中除了他们几人,再无他人的啊。
“晓夏,你下去煮些姜茶上来,顺便地龙烧暖和些。”
“是,太子殿下。”叫晓夏的宫女便下去了。
这个厢房不大,内设案几,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的少女巧笑嫣嫣,美目连连,似活了过来似的。
景文博就这样看着墙上的画失了神:“我的妻子是穿越者。”
虾米,啥,原来孙芽她自己搞错了。
“当时她告诉我的时候,我并未相信,只是觉得这是个如何明媚的少女,她跟我说她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便同意了,为了她几次忤逆父皇未曾纳过侧妃;她也和你一样,出口成章,她说不是她厉害,她的国度有着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而我最喜欢的是她口中南唐后主李煜的诗词……”
这个语气太过伤感,孙芽直觉并不简单:“那她在哪里?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她见见。”
景文博从遥远的回忆中回过了神说道:“她不在了,生下楠儿不久后就走了。也许是我和她的孽缘吧,连累着楠儿一直体弱多病。”
竟是走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伙伴。
还有,刚才景文博说自己出口成章?
“什么出口成章?”孙芽很是奇怪,自见面到现在两人不过说了几十句话,哪一句话显出自己出口成章了?!
景文博笑了,孙芽的眼睛有着让人过目不忘的本事:“识人先识心,文昌诗会上的小公子就是你吧,原来我一直不相信有人能从悬崖上上来,如今你来到了山顶,我就更加确定了,这山顶的通道只有我们皇家的人知道,你断不可能从那里上来。”
景文博看了一眼孙芽:“如果画心在,应该会很高兴认识你的。”
如非深爱过,他绝对不会把画上的那个女子画的如此传神,原来画上的那个女子是他的妻子。
而且景文博私下里如此随和,不似文昌诗会中那淡漠的神情,冷冷冰冰的称呼他自己为本太子。
“并不是什么孽缘。”这个男人的伤心触动了孙芽,孙芽说道:“不过是血友病,传男不传女的遗传而已,我可以试试。”
景文博突然转过了身子,大喜道:“当真,画心都说药石无医。”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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