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秦敏差点就站不住了。

    牛科长似乎也很意外，他让封天和秦敏再次等候，小跑着走了过去请示，结果总理笑呵呵的对他道，“牛同志，直接让他们过来，封同志以诚待人，我们也不搞那些伤感情的事情！”

    牛科长一怔，下意识的会了一句是，而后就请封天和秦敏过来，封天拉着秦敏和大佬们问好，说不紧张是骗人的，毕竟都是只在新闻里看到过的人，第一次碰面难免会有些激动。

    “各位首长，能不能让我家夫人先去休息，”封天略微苦笑道，“首长们的气场太强了，我怕她晕过去！”

    秦敏脸色一红，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有些失礼，顿时又非常的尴尬和不好意思。

    总理温和的笑了笑，也没有打趣的意思，毕竟时间紧迫，所以叫来牛同志，好好招待秦敏女士。

    两人离开之后，封天就坐在了首长们对面，开始进入问答环节，实际上封天昨晚就通过茱蒂丝和首长们见过面，是在深夜，秦敏熟睡之后，他在书房里线上见的。

    通话时间不到半个小时，主要是回答一些关键性的问题，比如说，病毒是否投放，比如说人工智能是否安全等。

    今天的这次面对面，并非是索要人工智能，也不是探寻封天的秘密，主要是了解封天对国家的态度，以及未来的规划问题。

    在给江老头的电子文件里，封天明确的提出了病毒科技和擎天科技两个公司计划，从这份计划里，智库团队就能分析出封天对国家的态度是抱有善意但又疏远，愿意相信但抱有警惕的。

    在人工智能确定诞生的前提下，怎么保证人工智能可以被控制，可以不出乱子，如何建立防御机制，如何发挥人工智能的价值，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挑战？等等这一系列的问题，都需要和封天好好沟通，不仅是需要封天的态度，还需要封天的智慧。

    整场面对面的交谈，时间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六个小时里，有大佬离开，也有其他人进来，前前后后，封天总共见了三十多人，并且回答了所有能回答的问题。

    最终，国家答应了封天的合作请求，但相对应的是，封天得和国家签订协议，并且还得答应几个条件。

    第一个条件，就是对人工智能的使用和管理权共享，国家将会提供超算当做朱迪斯的家，对此封天并没有拒绝。

    至于其他，他暂时还没办法答应，需要逐条思考，不过总的来说，合作是肯定的，关键是怎么合作，如何能让双方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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