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
叶子高继续推白高兴,“掌柜的,我对说,我对令尊的景仰…”
白高兴又挤走叶子高,在被挤开之前拍了拍余生肩膀。
“我是为你是我的掌柜而骄傲,加油,掌柜的,老子英雄儿好汉!我相信你。”白高兴举起拳头。
他退去,那俩人又相互想挤到前面,争着抢着要出自内心的恭维老余几句。
在人族故事中,圣人之子几乎是常客。
许多人小时候从说,奶奶的故事和古老的传说中都曾听到过他的事迹,甚至滚瓜烂熟,倒背如流了。
他们把弑神者当作自己的偶像,期望有一天成为他那样的人。
只是长大以后,梦想在妖兽纵横,诸神高高在上的现实面前被打破了,人们把这叫做成长。
现在见到神往已久,敬佩不已,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圣人之子的直系后代出现在自己面前,也难怪三人激动了。
“行了!”余诗雨走过来,打断他们。
余诗雨现在很不高兴,这后娘养的就是不一样,她在心境中动弹不得,这小子居然行动自如。
“差不多得了,那么肉麻恭维的话,亏你们说的出来。”不高兴的余诗雨说。
“你这话就不对了,对于弑神者,再肉麻的恭维话也不为过。”叶子高说。
余诗雨不屑,“嘁,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还是舍了妻儿…”
她小声嘀咕着,不料被富难听到了前半句。
“武盟主,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什么叫‘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了不起。”
富难毫不客气,“弑神者的名头怎么来的?那是杀那些高高在上,意图奴役人族的神得来的,那是为了人族的自由用鲜血换来的,那是…那什么弄来的。”
“我知道你平时喜欢和掌柜的顶嘴,在娘亲上比个高低,但在父亲这方面…”
余生拉了拉富难,“掌柜的,你别拦我,我非得说说她。”
富难应付余生一句,继续道:“在父亲这方面,你不要嫉妒,令尊但凡要有弑神者一半厉害,我们…“
“笑话,我嫉妒他?”余诗雨指着余生。
“你方才的语气分明是嫉妒。不过我告诉你,弑神者的令人敬仰,那是你令尊说什么也…”
余生又捅了捅富难,小声道:“按理来说,她是我姐。”
“是你姐我也得…”富难一怔,惊讶的回过头,“啥,掌柜的你说啥?”
叶子高指着余诗雨,“掌柜的,你,你姐?老余不是只有你这么一根独苗?”
“她是老余前世的。”余生说。
余诗雨站在原地,斜眼看着富难,想看看他厚着脸皮能说出什么话来。
岂料富难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你们俩都姓余。”
“咳”,余诗雨低估了富难的脸皮和智商。
“废话。”余生推开富难,现在办正事要紧。
“现在必须得复活他,问清楚。”余生说。
“老余以前杀了不少神,万一咱们的身份传出去被他们知道了,不知道有多少神要杀上门报仇。”
方才还恭维的三人齐齐一个激灵,这才记起弑神者有多少恐怖如斯的仇人。
“那什么,我出门忘收衣服了,得回君子成一趟。”叶子高说。
“哎呀,我眼瞎了,什么也没听见,得回去治脚疾。”富难胡乱找了个借口。
“回来!”余生道:“你眼瞎了,治个鬼的脚疾?”
“那是被脚气熏瞎的。”白高兴鄙视俩人,“你看你们胆小的样。”
“就是。”余生觉着还是白高兴这样的老实人仗义。
白高兴说:“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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