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性的性格一旦遇到有关于萧红颜的事儿,便会扭曲,进而妥协。
萧红颜走一路,买一路,三玄指环空间放满了不说,如今这穿云箭的翅膀和脖子,也都挂满了啊,还买?
萧红颜嫣然一笑,并没说话,将手上的东西挂在肥雁的脖子上。
穿云箭的脖子一沉,发出嘎嘎嘎嘎~~~哀叫,一屁股坐到地上,表示罢工了。
“乖,好好帮姐姐驮着东西,否则烤了你,吃肉”,说着,抚摸着肥雁修长脖颈的她,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一只烤兔,递给就要不依的肥雁。
“嘎?嘎”!穿云箭又充满活力了。
表象是这样,它内心的郁闷只有它自己才能体会:欲哭无泪,欲叫无门,欲诉无处。
唐玄总是懂装不懂,疯女人总是不懂装懂。
“嘎”完之后的痛苦,谁人知?吃吧,想再多,也得驮着,“嘎”!
虽然对萧红颜的消费观念不敢苟同,但唐玄并没有说什么,别说还不是一家人,就算是一家人,能管么?好吧,就算可以提意见,但以唐玄随性的性子,也不会说什么,这是尊重。
不过他心里升起一丝茫然,搞不清楚木屋里,那个容易满足的萧红颜与此时有些贪婪的萧红颜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呶,你的”,萧红颜笑着依偎在唐玄的身边,将一只更大的兔子,递给了他。
“你不吃”?唐玄拿着兔子的手,有些僵硬。
萧红颜笑道:“我减肥,只吃这个”。晃了晃手中不知名的小瓶子,她拿出几个药丸,吞了下去。然后满足的闭上美眸,打了个饱嗝。
吃,吃饱了?这真的不是木屋内的萧红颜了。木屋内,她的吃相有多难看,唐玄可是亲眼目睹,如今变化太大,令人难以置信。
吃过之后,又小憩了片刻,穿云箭便吃力的拔地而起,巨大的羽翅划破长空,歪歪斜斜的向罗夫飞去。再拼一会儿:不能再陪着这个疯女人四处溜达了。
假装被心疼!
一直做苦力!
总是被威胁!
这样的日子,没爱了!越早结束越好。
肥雁不傻。
... ... ...
老桃树下,会仙亭内,一把七弦琴摆在石桌上。
琴旁的茶壶微烫,壶嘴清新的蒸汽,丝丝缕缕的冒出,茶杯满的,茶水清彻碧绿,茶香四溢。
庄广陵一身宽敞白衣,站在石桌旁,望着空空的天际,遥远的北方。
右手拇指如钩,飞舞跳动着扣在其他四指的关节处,口中飞快的说着一些意味难名的话。
蓦然间,他的眼神一亮;转瞬后,他的眼神一暗,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最后闭目调息,胸膛起伏加剧,喘息声急促。
再次睁目,他小心的收起那张七弦琴,一路奔跑着下了飞来峰。
狂奔来到峰下,庄广陵并未回自己暂居的花满楼,而是跑到耆老阁,将七弦琴放在那张有着不少故事的明镜台前,又找了块布盖好。
他这才轻轻呼出一口气,放心满意的点了点头。
“回来了,回是快回来了,只是这。。。会有些麻烦”。
皱眉沉思,喃喃自语的庄广陵,缓步走出了耆老阁,回身关好房门。
不多时,他又上了飞来峰,皱着眉,喝着茶。
又过了一会儿,似有不甘的庄广陵冷哼一声,大袖飘摆,豁然站起。
长吸一口气,面对北方,双手如刚才,手指轻快的飞舞着,扣动着。
“唉,无解!怎么有关于这小子的事儿,这么难算?这么麻烦”?
良久之后,他又笑了,笑得很淡然,很洒脱,又似乎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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