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曾怡情,希望曾怡情可以自己说出来,可是曾怡情仿佛没有看到他一样,眼神一直在盯着其他人,还做出一副十分沉痛的样子。
张天翊很是无奈,只得解释道:“各位别激动!杀害曾阁主的人已经死了,曾阁主的仇也已经报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等到家父的葬礼结束,各位便可以去闲趣阁参加曾阁主的葬礼。对于曾阁主在我们正一教身亡一事,我深表遗憾,但是我正一教没有一丝的责任!”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杀死曾阁主的人已经死了?而且正一教还没有一丝的责任,这说明杀死曾阁主的人不是正一教的人,虽然是在正一教的地盘上死了的,但是正一教却不负责任,这说明曾阁主的死可能是死得理所当然的……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张天翊的一番话他们可以解读出很多意思来,他们猜测昨天晚上曾阁主是不是对正一教做了什么事情,但是又被不是正一教的人给杀了,所以张天师才会说正一教没有一丝的责任!
这么一分析,很多人都联想到了那个祭坛下的邪修,当年正一教和那个邪修大战的时候很多门派的人都知道,也知道那个强大的邪修被镇压在了正一教的祭坛之下。
打那个邪修主意的人不少,但是大多数都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不敢付出行动,这些年也有胆子大的混进去想要搞事情,但是都被算无遗漏的老天师发觉了,不但铩羽而归,而且还受到了惨重的教训。
曾阁主的野心也有很多人知道,这次在张天师的葬礼上,曾阁主也是跟所有门派的人都攀交情,打得火热,不过没有想过他会在老天师的葬礼期间搞事情,这简直是犯了正一教的大忌讳,被人杀了都是活该!
在这些都在猜测不定的时候,曾怡情开口道:“张天师说得没错……是我父亲该死……他也不是死在正一教的人手上。正一教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的责任,张天师还救了我,所以大家不要误会了张天师和正一教!”
张天翊听到她的话顿时松了口气去,他现在满肚子的疑惑,为什么这个女人要突然站出来说那些话,还诱导大家怀疑正一教下手杀人,然后现在又来澄清?这前后真是矛盾啊!
各大门派的人听到曾怡情的话,心里也都充满了疑惑,既然少阁主都这样说了,那曾阁主应该是被其他人杀了的吧?难道是那个邪修?
他们有人已经猜到曾国安肯定是去把那个邪修放出来了,然后被那个邪修给干掉了。
谁都知道那个邪修是个大魔头,情绪变化无常,根本没人能猜到他下一步的行为。
邪修还是个嗜杀如命的人,随时都可能出手夺人性命,所以想要打他的主意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情。
曾国安无疑是验证了这种危险性,那些还在打邪修主意的人此时都感到无比庆幸,幸好自己没有动手,不然死的就是他们了。
曾国安很倒霉地做了炮灰,枪打出头鸟果然没错,不过富贵险中求,曾国安肯定也是想过其中风险的,可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做了。
“曾小姐,是不是有人威胁你这样说的?如果是的话,尽管说出来,我们大家一定为你主持公道!就算是正一教也得讲道理,对不对?”
人群当中一个门派的子弟喊道。
“就是,在正一教的地盘上发生了这种事情,正一教怎么可能一点儿责任都没有?至少也是没有保护好来宾的安全啊!正一教这么危险,我们还敢待在这里吗?”
有人高声地附和道,简直唯恐天下不乱。
有些门派对正一教在修真界当中的地位相当地嫉妒,所以当然要抓住机会捣个乱,让正一教的名声受损也不错,反正这里人多,正一教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我看正一教可能在酝酿什么大阴谋,说不定就是想借着这次葬礼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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