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感觉爽不？”彭程很是暧昧的，声音沙哑，他靠着床头，点了只烟儿，疲惫让人更加性感，他感觉口干，可是没有水。

    “有病。”贝贝紧闭着眼睛窝在床铺里，不想理他。彭程就喜欢问这个，问些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可性对于她来，似乎不能提起，她不上好也不上不好，这大体是男女的区别，她总归是要害臊的。

    吃完了饭，彭程非要拉着她到旁边的旅馆里聚一下，那地方他们常常来，早先的时候，伙子晚上没地方住就会去那里，花不上几个钱，便可以呆上两个时，足够办完那事儿。

    “谁有病？”彭程连忙的反驳她，随手掐住了姑娘的手臂。

    “你呗！”贝贝试图甩开他，但似乎无济于事。

    “切，我多卖力气，你怎的，你不好受嗷？”

    嘶！姑娘皱眉，很不耐烦的嘶了口气，连忙的打断了他的话，紧拧着眉头“能不能点正常话？”

    “啥正常话？啥叫正常话？怎么的，男的女的这就是正常，你你好受不吧？”这大体是他们之间永远掰扯不清的问题，彭程侧过身子，看着头都埋进被子里的姑娘。在他的眼里，贝贝就不愿意肯定他，这让他所有的努力都好像是事倍功半，让人丧气。

    “我不爱跟你话。”被看得不自在了，贝贝转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看。

    “干啥玩意儿，你转过来，你跟老公你好受不？”

    两个人很快扭成一团。

    “那你好受不？”

    “嗯！”

    “那我也嗯！”

    “媳妇儿，那你给我讲讲嗯是啥感觉呗！”

    “你去死吧！”

    “切，你不拉倒！”彭程松开她，打开电视机“男人好受一哆嗦，女人享受全过程，切，我知道。”

    ——

    再没人话了，彭程抽着烟，看着电视，贝贝趴在床上，悄悄的醒着却一动不动，手指塞在嘴里面，想着些不能示于人前的念头。默不作声的突然彭程开口“媳妇儿，我不想干服务员了。”

    这大概不是个好兆头，贝贝听见了“那你打算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媳妇儿你我能做点什么？”男人的无助不像女人那般的明显，彭程没把自己的胆怯直接告诉贝贝，他甚至还没正式的告诉自己，但他很希望贝贝能够理解他。情人之间的默契或许真的是很难找到，换一个行业对于谁都很难，特别是他，他很不确定，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最重要的是，他还没准备好，贝贝也许并不赞同。

    “我不知道。”

    姑娘翻了个身，又窝进彭程的怀里。这两个各怀心思的男女，彭程扔掉了手里的香烟，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感觉自己贴着那女人的身体更紧了。她的话显然伤害了他，不知道，他有了一丝被抛弃的感觉。

    “服务员不好吗？那你觉得你能干些什么？”

    对于贝贝来，也许彭程到底做些什么她根就不在乎，她没想过彭程也许也想有自己的人生价值。这大概是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误，觉得男人生来便是用来养家的，而他们的追求，他们的生活，被那个他们最亲近的女人无限期的忽视了，于是那些不忽视他们的人才终将出现。

    “我也不知道。”贝贝的态度让彭程觉得没有力气，连最后的申辩都显得苍白了，可有可无了。

    姑娘敏感的发觉了这一点，便又“跟我，你想做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彭程又翻了个身“媳妇儿儿，我睡一会，你自己看电视吧！”

    贝贝还想些什么便欠起身子，她看见彭程转身蒙上了被子，大体是不想话吧。姑娘拿起遥控器，她便再也睡不着了，来回的翻看电视，心里却再不能平静，他还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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