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的下午,瑷生完孩子回来了,正好她来了,来接替掉走的苏炎。
已经很久了,瑷一直在家休息,她跟孙哥的婚姻在七个月的时候,女儿就降生了。如今来上班了,反倒是没有了之前的位置,她原来的那个岗位,因为她生孩子便被废弃掉了,真是个闹着玩儿的公司,正好苏炎的离开,又给她留了个新的岗位。
女儿的降生让瑷变得更加漂亮了,世道果然不公,怎的别人生个孩子就跟回炉再造差不多,她瑷偏就跟整容了似的,更加柔和而温润,那是种母性的透润,像是包裹在珍珠里的光泽,耀眼而内敛。
孙给女儿起名孙依瑷,依瑷,像是誓言,这种招摇过市的显摆,让瑷感觉自己比嫁给李泽楷的女明星都命好。她总是拿着手机给贝贝看女儿的照片,那孩子咋一看就把贝贝吓了一跳,这也长得也太像孙了。
“你女儿也太像孙哥了,跟声扒下来的一样。”
“嗯!”瑷看着照片倒是美滋滋的,也许孙哥的脸放在男人身上还不算是不错的,但若是放在女人的身上,似乎就难受了些。
“根没有像你的地方。”贝贝一边着陡然的哈哈大笑起来,脑袋里孙哥的脸穿了条裙子,她竟没有发现,这是多招人烦的辞。
“脚像我。”瑷眼皮也没撩一下,很不服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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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事,不明智,一生如此,足矣。有句很土的话是怎么的?人生最大的敌人便是自己,理想不过是懒惰时的一个提醒,改变不了自己,也改变不了别人,唯一的好处,便是暴露了真像,想不看都掰给你看,掐着脖子逼着你看,让人堵心。
倘若真的改变了自己,那还是不是自己,没事儿的人们总会思考,更多的人,却从来不思考,无论好坏,无论对错,坚持自我。但那当真不是朋克了,那并不是选择,只不过是遂了内心里的惰性罢了,因为没有一双看清真像的慧眼,性糊里糊涂。而那里面的道理,就像时候语文课时总结的中心思想,无论你怎么折腾,那个中心思想总归是不变的。
于是大部分人都会走回老路来,尽管对于更好的自己的向往,让我们面对生活的狗血时都奋力挣扎了,但那至于必定失败的人生来,就无济于事,所以诗还是诗,远方也还在远方,而大多数人依然苟且,故事也依旧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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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程的买卖很快就张罗了起来,从左手倒给右手,再从右手倒回来,钱就这么来了。还有豆,彭程甚至不需要多做什么,两个人都是剔透的人,谁也不会纠结这里面到底是有些什么事儿?豆由始至终,不曾多问一句,她只做她该做的,果然是艺不高钱高,人照样胆大。
伙子一直假装着不知道这内里的细节,豆缺啥,他就像是现男友,缺啥给啥。末了豆赏给他多少,他就拿多少,也从不挑剔,只是他丝毫不曾怀疑过豆也许还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那怎么可能?这个问题在他们俩的内心里都是不存在的,他坚信豆不懂他,就像豆也坚信彭程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票子变成钱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一样。但是他们都不相信对方没猜,彭程觉得豆一定是知道自己买通了罗姐,她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每一天,伙子都能分上四百多块,只多不少。这可是一个非常惊人的数字,他每个月平均可以上十五个班,每个班四百,就彭程一个人每月的收入就是六千。对此他很满意,第一次拿道那四百的时候,他给贝贝打了个意味深长的电话。长久以来的第一次,彭程像一个主宰一切的真正的男人,一个大男人,他信心陡增,自觉得似乎整个世界尽在掌握了。
“媳妇儿,你下班来一下呗!”
“啥事?”贝贝下意识的回应着,等待着他,他可能需要二十还是三十。她有些麻木了,在号子里时的那种不离不弃,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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