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去了,你们自己谈吧!”敏那样,像个着急着逃离现场的惯爱讲人八卦的村妇,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生怕沾染了是非。她不由分的挂了电话,丝毫没给贝贝留下继续央求她的机会。那戛然而止的回铃声,吓得姑娘寒毛都竖起来了,刚刚那一拳头下,她的脸仍旧木木的,那不是他在吓唬她,她总算是知道了,知道怕了。她瞪圆了惊恐的眼睛,彭程正狰狞的看着她,他现在还听不到电话里敏已经挂了电话,恐惧迅速吞噬了她的整个身体。
姑娘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着,颤抖着朝往后退,退得靠在了墙上,她便绝望了。她想要挣脱,把脸扭到一边,避开彭程的凝视,但他话了,他拆穿了她,扼杀了她企图躲避的念头。她找准机会想跑出去,但被彭程一把抓了过来,随手一甩,抡到床上。
彭程抢过电话看了一眼,电话像它一天中的大多数时间一样,平静的计时,当即,他发疯了。他抡倒了贝贝还不算完,这一次,他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颤抖的猎物,他回身关死了大门,又关上屋的门,然后他在的门口,一步步逼近惶恐的姑娘,手指着她大吼“怎么办?怎么办?啊?现在怎么办?”
像个正在读秒的,和她一样,他的身子正不住的颤抖。贝贝想拦住彭程,但是他似乎不停下来,她奋力的哭泣,但对着他,她无从下手。他越来越生气了,来回的转悠,摔了手里的打火机,手抖得烟也抽不了,颤抖着的手指戳在姑娘的眼前,贝贝眼泪刷拉拉的,恐惧让她不能抑制。
再然后,他开始了一个人的演讲,前言不搭后语,他在跟自己对话,自己自己答,接着他满地乱转,贝贝捂住了脸,她哭得更大声了,忽然一瓶果粒橙飞来,砸碎了贝贝左边大衣柜的玻璃,啪一的一声,碎落一地。
姑娘越来越害怕,她害怕彭程现在的样子,那即将疯狂的样子,她想离开这里,可彭程拦在门口,恐惧让她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鼻涕和眼泪活在一起,她不能呼吸,张大了嘴巴,奋力着让仅有的一点空气飘进肺里,她只能瑟缩得躲在床上,靠近墙边儿,等待着疯狂的他,慢慢变得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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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好一阵子,伙子似乎也累了,他自顾自的表演总还是要结束的,一个人的表演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突然,他坐在床沿儿上,踢掉了脚上的鞋子,他低下了头,屋子里贝贝的抽泣声陡然间异常的清晰起来,姑娘吓得收住了哭声,一口气,憋闷得胸口剧烈的颤抖着。
“你给我滚,滚!”彭程突然一声低吼。
这是今天唯一的机会了,他手指着虚掩着的大门,贝贝毫不犹豫的下了床冲出门外。跑到楼道里,她似乎听见彭程在里屋叫她,但她不能停,也不能答应。接着身后传来踹门的声音,哐当哐当的,像是恐怖片里,追过来的异形在砸开大门。
贝贝发疯一样的跑到街上,再顾不得什么凌乱的头发,有没有人看见,她只想跑,没人能够拦住她,邵白鸽的车就停在路口,她一把拉开车门上了车。
“开车,开车快呀!”
贝贝害怕极了,她不停的回头,好再她并没看见什么。邵白鸽轻轻的一踩油门,车便动了起来,贝贝才能稍稍平静下来,她低下头,身子无力的缩在车座上,盯着自己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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