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睡觉。他不爱穿裤衩,那东西勒着胯下的家伙,难受扒拉的,他换上那条黄绿色的大裤衩子,像是马来西亚买的那种,热情的大裤衩子,在镜子前面照了照,照了半天,又把手机揣在大裤衩的兜里面,按亮了照着镜子瞅了半天。镜子里,那大裤擦子里面亮起了蓝色的灯光,他摆了老半天姿势,好在不透亮,心里暗暗决定再不穿两层裤衩了。
他躺回床上,床铺上贝贝的体香尚存,骚动着彭程忽然发现胯下的家伙,那玩意只要精神一点在这单层的裤衩子里,就得抖擞着。
他突然异常的想念贝贝,想她滑溜溜的身子,虽然不白净,却很是滑腻,时不时的,那身子会泛起那么点麦芽糖的味道,是麦芽糖却也不全像,有点酸溜溜的麦芽糖,彭程觉得那像是糖尿病的味道,哼,只这一个念头,他的那家伙竟然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彭程伸手握住了它,他得想点别的平静一下,他翻身给薛姨打了个电话。
“姨!”他。
“这都几点了,你怎么不睡觉?”薛姨压低了声音,家里还有女儿家的外孙子,子刚刚才睡着。
“哎!”彭程笑了笑,伸手把玩着床头散扔着的一千五百块钱。
“早点睡吧!”薛姨更加声了,许是睡觉的人动了。
“嗯,我就是,咋呢!姨,我想起我媳妇儿了,贝贝对我真好,你我有啥呀!我得一辈子对她好。”彭程这话不真,那大体是他心里的向往投射下的剪影,便是希望,便比真的还让人信服。
“那对,贝贝那孩子多好呀!长得还漂亮。”薛姨也,悄默声的。
“不是漂亮的事儿,关键我媳妇,哎!”彭程似乎有些得意,他笑了,像是透了人家地里的苞米,占了便宜了。
“咋了,不话?”
“哦,没事儿,没事,就是跟你聊聊,我就觉得踏实了。”
“儿子,贝贝这孩子不好找,你有福气,要懂珍惜!”
“我知道。”彭程着,嘿嘿嘿的笑了。
——
挂了电话彭程却没觉得多舒坦,只有跟薛姨聊天的时候他才觉得心里透亮,薛姨跟敏不一样,她从来不会像敏那样,话不招人爱听,薛姨出来的话,总让人觉得舒坦,人还是的上了些年纪才懂得什么是好,贝贝的好,敏那种黄毛丫头片子根就看不明白。
伙子有些不屑,他斜眼瞧着身边的一千五百块钱,感觉有股子气儿从肚子的下面,往上涌起,只冲头顶,那钱只有轻薄的几张罢了,却仍是让他紧张。一千五就像是魔咒一样,两天了,还是这般威力无穷。彭程翻身转到另一次,他闭上眼睛,他宁愿闭上眼睛,害怕也比看着那钱更好,他这样想着,告诫自己,却仍是翻了个身回来,把那些钱拿了起来。
他微笑着看着那些钱,红色的票子多漂亮,于是他勾起了嘴角笑了,却不自知。他用两只手指头捏着,那显得轻蔑极了,就像那是些最无足轻重的东西,他的藐视,在下眼皮的边缘,还能看见的最边缘,他只捏了一下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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