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扯领口,满脸的滋润,贝贝侧头看着他难受的样子“粥店嘛!太冷了吃东西不舒服。”
“有啥不舒服的,热了才难受。”着他又脱了一件毛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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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店里吃腊八粥的人非常多,贝贝两个人的坐位也是等了很久才等到的,还是张拼桌。那男人的那堆衣服没地方放了,他四下的啥么着“这咋连个正经桌子也没有。”他抱怨了,似乎很厌烦。
“服务员,搬把椅子。”他高声的吆喝,可人太多了,那吆喝淹没在人群里。热让人没了好脾气,到处都是人,服务员搬了把塑料凳子,怎奈四下都是塑料凳子,哪哪都坐满了人,不但没有地方放,实在也放不住他那么多的衣服。
“那我这衣服往哪放?”他突然发飙了,厉声喝到。周旋了好半天,服务员提议把那些衣服存在了吧台里面。
“那干净吗?我告诉你,你们别给我弄脏了。”那服务员再三的允诺,那男人还专门的跟了过去,剩下贝贝一个人尴尬的坐着,四人台上另外的那对男女古怪的看着她,姑娘便不好意思的耸了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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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吃点什么?”
终于存好了衣服,他手头宽裕了,匆忙的又走了过来,他坐下便抿了抿头发,白衬衫外面又套了一件,灰白雪花点的毛外套显得他很儒雅。
今儿是腊八,尽管中午都吃过了,贝贝还是选了腊八粥,她似乎意犹未尽,这一次有了上两次的经验她直接想要点个菜,再要一笼虾饺。
“粥店就粥好喝,别的都一般。”他这样着,似乎是个建议,又好像是个决定,叫来服务生点了两碗腊八粥,另外带一份糖“我去自选菜区,夹菜,你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贝贝尚有些欣慰,虽然虾饺又没点,但至少这一次他认可了菜。
这一阵子的忙活,四人台上另外的那对男女吃完了,店里的人也少了,总算这桌子就剩下贝贝自己了。那男人拿着菜回来了,高高的在一个围碟里整齐的码放了一层又层。
他看来是个有规律的人,那菜码得异常整齐,一层层的细细的码好,才能装下这样的多。夹菜也是需要技术的,若是换了旁人,怕是定夹不了这样的多,高高耸起的一摞子豆干,不用喝粥了,吃光也就差不多饱了。
“没人拉?我把衣服拿来。”“陈东”放下菜去吧台取衣服了,贝贝尴尬的看着面前垒得跟杂技一样的餐叠,真有些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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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出一辙,两个人你一勺,我一勺的各自吃粥,谁也不跟谁话。在东西没有吃完之前,他向来很少跟人话,粥店里大概是人多,吵杂得很,菜码得太整齐了,贝贝只能按照顺序来吃,否则下面的拿掉了,上面的就会掉下来,掉到盘子外面。
她有些看不起这个漂亮的男人了,心想真是个抠门的家伙。她开始找他身上衣服的品牌,细一瞅虽然贝贝不认识几个,也知道他身上真都是些价值不菲的大品牌,最值钱的怕是他那块闪亮闪亮的手表了。
“这是什么表,好漂亮。”贝贝指了指他的手腕,好奇的问到。
那男人便放下羹匙,摸了摸那手表,似乎很得意,他了一个古怪的名字,贝贝没听过“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差不多三万吧!”
姑娘低头想了想,好有些奇怪,她想不出来什么朋友能送人三万块的手表,一个只会写点文章的工人,无财无势,是什么朋友这样慷慨,送了三万块的手表?
“一个女性朋友。”他似乎看出了贝贝的疑惑,特别的解释了一下,或者是炫耀。他虽然是女性朋友,但是他们之间是无比清白的友谊,只是友谊太过坚固让她送了他这款三万块钱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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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打车回去吧!你也别坐车了,然后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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