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副主编心里叫骂,你丫是谁啊,你来陪喝,你个糙汉子能跟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孩相比吗?
“嘿嘿,你来陪喝啊,好啊,酒桌上的规矩你应该知道吧,代一罚五,怎么样?”安副主编见吴胜竟然坏了他的好事,嘴角不禁抽搐了下,随即勾起一抹冷笑,准备给吴胜下套。
坐在旁边的郑科长同样露出阴险之色,同样想借这个机会好好奚落下吴胜,让他好好出出丑。
只是郑科长怕吴胜嫌吃亏,不接安副主编这个茬,连忙在旁边激将道:“安总编,你就不要为难这位小兄弟了,他的酒量一般,哪是您的对手啊!”
安副主编见郑科长竟然替吴胜说话,眉头一挑,当看到他不停地使眼色后,心里登时明白过来,冷笑一声道:“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就出去,酒席上的事就得按酒席上的规矩来办!”
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吴胜嘴角逸出一抹冷笑,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没有理会苏芸芸,而是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见吴胜竟然站了起来,郑科长心里生起鄙夷之色,心道原来是个怂包,这么一激将就给怕了。
安副主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冷冷一笑,张口说道:“喂,小子,记得把包间门关上!”
吴胜根本没听到他的话,直接走出包厢房。
“切!没胆的怂货!”
郑科长见吴胜吓得连门都不关就跑了,冷笑一声。
安副主编拉开椅子站起来,一边松着腰带一边朝着苏芸芸走去。
刚走到一半,已经离开的吴胜突然又折了回来,怀里竟然抱着一箱白酒!
看到吴胜抱着一箱白酒,郑科长的脸色瞬间惨白,安副主编也是惊征在原地,直直地盯着吴胜。
吴胜走进包间,起脚把房门给关上,朝着郑科长和安副主编呲牙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我见这里没有酒,所以就到外面搬了一箱进来,四十八度的江州大曲。”
吴胜直接从里面掏出七瓶江州大曲,他的面前摆了五瓶,又分别在郑科长和安副主编的面前各摆一瓶。
之后,吴胜直接一溜手把他面前的五瓶江州大曲拧开瓶盖,呲牙笑道:“就按我们刚才的规矩,我一口闷五瓶,郑科长和安副主编分别闷一瓶。”
此话一出,郑科长和安副主编像傻逼似的盯着吴胜。
两人同时在心里骂道,尼玛这可是四十八度的江州大曲啊,不是啤酒,直接闷五瓶,你怎么不上天啊!
邪恶的冷笑在安副主编的嘴角勾起,他觉得吴胜一定是个没上过酒桌的毛头小子,一时义气才敢这么玩。
要知道这可是白酒啊,别说五瓶了,就是直接仰脖喝下半瓶,估计整个人就跟醉狗似的倒在地上。
安副主编立即拍着双手,假装露出赞赏之色道:“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既然小兄弟你这么有兴致,那我们两个就舍命陪君子,不过小兄弟你要先把这五瓶喝完,我们才能喝。”
“对对,你要先喝完这五瓶!”郑科长立即附和着说道。
其实郑科长和安副主编心里盘算的是,别说五瓶了,一瓶吴胜就不省人世了,到时候苏芸芸还不被他们任意摆布!
吴胜只扫了一眼就知道他们心里的龌龊想法,冷冷一笑,随手就把五瓶白酒给打开,抓起一瓶白酒就往嘴里灌。
看到吴胜竟然不喘气地直接一瓶闷,安副主编和郑科长对视对视一眼,露出狡黠阴险的笑容。
然而当吴胜脸不红气不喘地把一瓶喝干时,安副主编和郑科长顿时张大嘴巴,直直地盯着吴胜。
吴胜双手分别拎一瓶,左手那瓶一瓶闷完后,又顺便把顺手那瓶也闷了干净。
直至吴胜闷完三瓶,安副主编和郑科长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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