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可、可恶啊
跪倒在地上,佐助却是前所未有的不甘,没有什么事情是比见到仇人而无法报仇更加令人绝望,也没有什么奚落比受到敌人的嘲弄更让人不甘,双手抓着地上的青草,他下意识地就想起来拼命。
然而下一刻,鼬的话却让他整个人都呆愣了起来。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要跟我走吗现在的你实在太弱了,杀了也检验不了我的器量”
“你是什么意思”
挣扎地抬起头来,佐助盯着自己的兄长,想从他的眼中看出对方的目的。
只可惜鼬依旧是那种面无表情的面孔,只是随意地道“我你太弱了,一点杀掉的价值也没有,我当初留下你的目的可不是这样,所以我觉得还是亲手操练你一下的好,省得你连自己同龄的孩子都打不过,丢尽了我的颜面”
“当然了,如果你承受不了,到时候死了,那也就只能明你就这么点价值了”
“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走我愚蠢的弟弟”
虽然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但没人知道此时鼬的心中却是无比的紧张。
带走佐助,这和他原的计划并不相符,鼬是想等自己的弟弟在木叶安稳地成长,成长到足以杀死他的时候,将自己的眼睛托付给对方,然后让佐助以杀死叛徒的英雄的身份继续在木叶待下去,这样既保护了弟弟,又完成了自己的赎罪,可谓一举两得。
但计划不如变化快,中忍考试的安排打断了鼬所有的计划。
三代竟然就这么死了,而那个犬冢牙却跳了出来,还在木叶如日中天。面对一个在八岁时就能挖了自己全族眼睛的狠人,鼬实在不放心自己的弟弟一个人留在这里。
原著中知道真相的团藏没有死,而且整个木叶也没有能抗衡自己的高手,所以鼬在木叶刷了刷脸、显示一下存在后,就放心地离去了,因为他知道在没解决自己之前,团藏是不会让佐助出事的,因为那很有可能招来自己的报复,团藏他赌不起。至于后来佐助叛逃,自己去找大蛇丸,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当时身体状况就已经很不好的鼬觉得大蛇丸能加快佐助地成长,也就听之任之了,毕竟路是佐助自己选的,以鼬的身体状况也不可能庇护自己这个弟弟更长的时间了,性就拿三年的时间来赌一赌,看看结果如何。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五年前鼬就没能打过莫闻,他也没天真地认为五年后,自己就能抗衡对方了,莫闻给鼬的压力甚至还要在晓的老大佩恩之上,至少面对佩恩时,鼬觉得自己努努力,或许能来个两败俱伤,但面对莫闻,他一想起来就觉得绝望。
而且与人畜无害的三代、处心积虑的团藏不同,莫闻的行事鼬根就看不明白,虽然出身犬冢一族,但对方好像也没怎么在意族人,这让鼬先要威胁对方也找不到地方,没有让对方投鼠忌器的能力,而当年对方又表现出了对写轮眼的兴趣,要是对方真对佐助出手,鼬觉得自己就只能哭了。
因此他下定决心,在这次行动之前,就把佐助先带走,让他获得了永恒的万花筒之后再回来吧,这样到时自己的弟弟多少也就有了自保的力量。
至于借口忍辱负重、最好得以手刃叛徒的英雄也是英雄好吧,虽然有可能遭到他人质疑,但也比现在随时有可能送命的强吧
不知道自己的兄长在短短时间内就为自己考虑了如此之多,佐助盯着面前那熟悉的身影,心中却是一片翻腾。
父母的仇、族人的恨,无力的自己,一幕幕不断地在脑中回映,最后却是定格在了莫闻那宛如天神般的身影之上。
不甘憧憬绝望
佐助的心动摇了,因为他明白这是自己最好的选择,继续留在木叶,自己就只能腐烂在地里,一辈子也别想报仇,一辈子也别想追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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