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地,也是桃树,开着桃花,似乎这道观主人对桃树甚是喜爱。
只见道观上横匾上写着三个字“桃花园观”,裴子云略顿了一下,此观是女冠居所,自己前世苦读并未来过,叶苏儿却听闻过,转身对着裴子云说:“裴哥哥,这桃花园观,我听过,这里居着一位女冠,心善,乐善好施,常常救济穷苦,名声好,没想到先生介绍的是此地。”
“那是极好,我们上前去叫人罢。”说完,裴子云就上前,举门口前的铜环,敲了几下,里面就有人应:“来了!”
正说着,门一声吱,门开了,出来了一位女道童,这女道童小小的人儿,是一只罗莉,看了看眼前两人,施了一个礼,问:“两位施主,不知来此桃花园有何事,是求神呢,还是烧香?不过本观是女冠,男子勿进,还望见谅。”
裴子云向前走了一步,将手中的信件递了过去:“我是卧牛村赵先生的学生,因有事所求,特来来拜访观中道长,这是赵先生的信件,还望请通传。”
“是赵先生的信件。”小道童似是很熟悉赵先生,接了过来看了看信封上的字迹,就说着:“果是赵长老的字迹,你们稍后,我这去通传。”
说完便转进大门,轻轻掩住,可以听见在里面喊:“师父,师父,有人来拜访了,是赵先生的学生。”
“赵长老,这道童所称熟悉,莫非此处也是仙门据点?与这赵长老有着关系!”裴子云心中暗暗一惊。
原主记忆中,其实虽说是仙门,但并不与世隔绝,特别是分支盘根错节,不想此处也是。
过些时间,就听闻观内有脚步声,大门打开,一位女冠出来。
只见这女冠身着道袍,年纪看上去不是很大,三十左右,仪容不俗,眉目清明,仔细看去,又不惊艳,稍有平凡。
见着女冠出来,裴子云和叶苏儿施了个礼,裴子云说:“道长万福,刚才先生信件,道长应有所阅,所请之事,还望道长许可,待事情一过,我必来还愿。”
这女冠踱了几步,似有些为难,思忖了片刻说:“你也知我是方外之人,不参合进凡尘俗世,只是赵先生与我有旧,故有所迟疑。”
“不过我道门出尘世外,却讲究缘分,我有一事,你能解之,就是有缘,我自庇佑她不受人劫所害,你看如何?”
“自是如此。”
裴子云面无改色应到,只是叶苏儿脸色略一白,不禁有些恼意。
“好,我居这桃花园观已有数年,只是前日有旧友拜访,见我这桃花园观美丽,很是喜欢,但很是厌恶我这园名,说,既出尘世外,为何观名如此难闻入耳,只是我从小就喜爱桃花,又不想改动桃花二字,又想出尘离世,你是读人,既有求于我,若是能解,我自应允所求之事。”
“桃花为题,又要出尘世外!”裴子云不禁有些为难:“桃花,桃花。”
要是原主,自是为难,现在裴子云刚踱几步,想起道观附近有着河流,心中就一道闪电划过,出现一个念头,不由大笑:“道长去取纸墨笔砚来,此事易耳,我已有眉目。”
女冠一听,有些惊异,看了一眼裴子云,见他胸有成竹,信了几分,就笑着:“看来公子胸有成竹,笔墨纸砚,就在里面,请进。”
进了院子,见里面则是道观正殿,地上铺着青石板,青石板缝隙之中,长着一些嫩嫩的青草,在右则有一个小门,厢房游廊,虽不大都很别致,应是这女冠居所。
右侧游廊却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摆着笔墨纸砚,原来这女冠早起,正是在练着笔墨,抄写经。
裴子云上去,拿起笔墨纸砚,略一沉吟,就修改几字写着。
……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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