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沈琼丹说不去,龙少游顿时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琼丹你有所不知,其实花魁大赛,不只是名妓们争芳斗艳,各地的才子佳人,也都纷纷慕名而去。”
“大家齐聚在西湖中,煮酒论道,斗诗斗曲,若是能做出绝妙好词或是之音,也是花魁夺得名次的最大由头,并非只看赏金赏银几何……”
“这样说来,倒还有几分意味。”沈琼丹闻言,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到时四哥把刚才所作词曲再现,必然名动西湖,肯定会得到名妓们的垂青嘻嘻。”
“不是,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马天泽忍不住一龇牙。
南宫伟咧嘴一笑,也跑来凑趣:“哈哈……四弟说的不错,我也觉得别扭,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别扭。”
众人谈笑声中,管家来报,说采买之物俱都齐备,南宫伟一声令下,楼船拔锚启航,缓缓沿着运河顺流而下,启程江南。
此后数日,马天泽每日里与众人谈天说地,讲武论道,他知识渊博,言辞精辟,加上随口冒出的经典诗句等等,把众人唬得是一愣一愣的,俱都对马天泽深深佩服。
就连一向冷若冰霜的沈琼丹,也经常凝神听他讲话,只是与他讲话之时,口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马天泽也全不介意,关键是他对沈琼丹没啥想法。
更让众人感到兴奋不已的是,每每趁着沈琼丹不在的时候,马天泽就讲几个隔壁老王的黄色小笑话,更是把众人乐的嘴都合不拢。
其时江南风气开化,又是奢靡成风,像南宫伟和祝彪,早已成亲不说,侍妾也有不少。
就算龙少游尚未娶亲,但也已早经人事,侍妾成群了。
是以听到现代的黄色小笑话,个个都是乐不可支,就连拙竹这等老处男,也是整日笑个不停。
到得后来,只要大家想听老王的故事,就合力把沈琼丹请出去,美其名曰不打扰她抚琴唱歌。
每到这时候,沈琼丹便脸带不屑的冷哼而去,大伙儿又是一阵讪笑才止住。
如此这般,马天泽与众人的感情越来越好。
这日午后,众人又是自中午开始便喝,一直到下午还未停止。只因喝的高兴,所以不知不觉间,都有些高了。
“四弟,我有句话想说,但怕说了以后,你会瞧不起哥哥,所以有些犹豫。”祝彪忽然开口,面上还有几分为难之色。
“三哥但说无妨,咱们是兄弟,哪那么多讲究啊。”马天泽喝的正高兴,也没当回事。
祝彪点点头,正色说道:“这话说起来,还真是哥哥的不是。不瞒四弟说,当时咱们结义之时,我原是不希望四弟一块结义的……”
“三哥你这是何意?”龙少游一听就瞪眼了。
“老五稍安勿躁,且听我说完。”祝彪摆摆手,“在没结识四弟之前,我也只是听说过你的侠名,对你也有几分佩服,但并不了解你。”
“当时所议结拜之事非同小可,一来牵扯到各大家族的兴衰,二来有可能和天道盟开战。所以当时我便觉得四弟虽然颇有侠名,但毕竟没有家族支持。所以对与四弟参与结义一事,有些不以为然。”
“只是当时大哥和老五都开口相邀,我也不便多言……”
“但经过这些天的交往,我发觉四弟文武全才,见闻广博,诗词歌曲,天下无双,我是打心底里佩服的不得了。”
“更兼四弟宅心仁厚,每每与人为善,细节我就不赘述了哈,我更是为当时的气量狭小,感到脸红。”
说到这里,祝彪顿了顿,看了大伙儿一眼,接着说道:
“但现在既然已经是兄弟了,这件事憋在我心里甚是难受。因此,就算拼着四弟责怪,我也要说出口来。否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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