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些不成器的儿子,而忽视了这个女儿!
“皇儿,这次苦了你了!”皇帝咬牙切齿道:“朕一定查出真凶,为皇儿报仇!”
“真凶?”殷颂目露疑惑:“不是因为禽兽发狂么兽类不比人,突然发狂也是有的。”
皇帝冷笑:“没驯化好的兽类,你二皇兄都敢送上宫宴,简直愚蠢至极!”想到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二儿子,他又恨他不争气,又气他糊涂,殷昊信誓旦旦那畜生与驯兽师都没问题,必然是有别人暗自下手,一心要戴罪立功,皇帝虽然没允,压他回府闭门思过,但到底心有疑虑,派了皇城司去查,竟真查出些东西来:“但最不容赦的,还是那个胆敢动手脚的人,朕查出那些草料里被人下了薄荷油,那正是能引兽类发狂的草药,现下已顺着那投药的小厮往下查,不久就应该能出结果。”
殷颂不动声色的听着,只有眉峰小小跳了一下
她几乎想将左相的小人推倒在地上,狠狠在上面踩几脚,抓狂吼:“你这个傻蛋!就不能搞清楚情况再下手么?!现在好了!皇帝连皇城司都动用了!你就坐等着凉凉吧!”
皇城司这个名字,乍听起来跟京兆尹的含义差不多,是管都城乱七八糟事务的然而你要是这么想,就是大错特错!
皇城司的职责一来是监管宿卫掌管宫禁,二来是刺探情报监察百官各地,它是古代版的特务机构,是皇权最锋利的爪牙,一个品级不高但实权甚大的恐怖机构!如果具体一下的话,可以与明朝锦衣卫相提并论!
皇城司的权利大小与皇帝掌握的实权大小息息相关。因为本朝先祖旨意,皇城司向来隐于幕后、不常现身,以免引起朝野惶恐;而如今皇帝被皇子臣下架空了不少,皇城司地位衰弱,所以更是不常被提起但它终究是一个有强大暗势力的机构,一般情况下,它更类似于一把尚方宝剑,震慑四方,绝不会被动用!
但这一次,因为大象发狂,将象征皇权的太和殿弄倒了小半个殿室,宴席上的权贵们死伤了几十人!更是在除夕宫宴这么个仅次于泰山大祭与新帝登基的重要场合,朝野震动,四方瞩目,必须要有个交代!所以皇帝直接舍了刑部与大理寺,出动麾下皇城司,那就是势必要追究得清清楚楚!
殷颂觉得事情要大条了,难受般的咳嗽了几声,皇帝本还要再说几句,见状忙叫太医来,道:“是朕不好,你刚醒来跟你说这些做什么,皇儿只管好好养伤,朕乾清宫那边还有折子要批,晚上再来看你。”
殷颂柔柔道:“儿臣谢过父皇关心,只是父皇操心国事,无需担心儿臣,儿臣一切都好,父皇也要多保重自己的身子。”
父女俩情真意切的又说了几句,皇帝就走了,太医上前隔着烟绡宝罗帐、手指隔着丝绢为殷颂请脉,说了些伤情好转的宽慰话,留了张新开的方子和伤药,就跪安退出去了
玲欢拿着小瓷瓶的宫中圣药掀开帐子,见自家殿下只着素白蚕丝里衣,丝上连暗纹都不敢绣,怕刺激到伤口,特意放的宽松的里衣罩着她纤细的身子,显得空荡荡的,她趴在床上,那股子柔弱羸弱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心疼
玲欢小心的坐在她身旁,轻轻撩开柔软的衣料,露出羊脂玉般白皙温润的后背,线条自上而下收紧,是妙不可言的美丽弧度,但那玉背上好几处隐隐泛着血色的贴着的细布,顿让人生出触目惊心之感
玲欢眼眶不知不觉红了,她自小习药习毒,远受过比这更重的伤,但她却觉得再没有比看着殿下受伤更疼的了!
她的殿下,神仙一般的人儿,合该被人捧在天上,合该是永远运筹帷幄淡定自若的模样,怎么可以受这样的伤,躺在这里虚弱如斯?!
殿下昏迷不行的那几日,她连眼都不敢闭,得时时刻刻盯着,感受着她轻薄却绵长的呼吸才行—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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