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一起来的,那能将匈奴打的落花流水的精锐之师,即使是御林军也奈何不得,到最后,也只能规规矩矩封赏呗!”
“要我说,比起西南王靖安王那些诸侯,定远王倒还算客气了,好歹还给朝廷面子前来受赏,否则人家自治一方根本不搭理,朝廷也丝毫办法没有!”
“我还听说”
殷颂认认真真听完,静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玲欢看见,忍不住低声问:“公子,您笑什么?”
“光天白日,大庭广众。”殷颂笑的意味不明:“这诸侯朝廷是非,连平头百姓都能议论的热火朝天。”
不比因强盛而民主的华夏,在一个中央集权的君主专制国家,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一个无能的皇室,一个衰微的朝廷,一个动荡的时代
男人轻轻摩挲着茶杯
“公子。”清透的温和的声音响起,男人抬起头,看向对面眉目含笑的人儿
“公子啊,其实我很是崇敬左相大人,非常想与他来一段断袖之情,你说我怎样才能让他知道我的心意呢?”容貌俊秀的人儿眉头微蹙,颇为苦恼,显得可怜又可爱
“噗!”林风没忍住,一口茶喷出来,在旁边咳个不停,飞歌玲欢也都惊呆
明明刚才还在听定远王的事儿,怎么突然扯上左相?还断袖!还心意!
这脑回路到底是怎么转的?!
殷颂仿佛没看见自己的话有多大的杀伤力,眼皮子也不抬,只紧紧盯着对面男人,笑得天真清澈
男人指尖缓缓扣了扣茶杯,随后一口饮尽,站起身往外走;林风见状也顾不得咳,连忙站起跟上,只是仍古怪的打量几眼殷颂,殷颂笑眯眯看着两人的动作,并没有再问
但在男人走到她身侧时,站定,转头看着她,目光沉沉定在她脸上,低沉道:“四月初一,万佛寺。”
随即大步离去
殷颂看着他的背影,轻啧一声
飞歌轻声问:“殿下,您可是看出他是谁?”
“约莫吧!”殷颂一合折扇,笑得非常愉悦:“不过我很肯定看出他身上几个大字!”
玲欢好奇极了:“他衣服上写字了么?是什么呀?”她只觉得那男人怪可怕的
“有的。”殷颂一脸深沉:“金光闪闪,写着''''''''''''''''快来抱大佬粗大腿''''''''''''''''!”
飞歌玲欢:“”这个幽默可太冷了
殷颂淡定的无视两人控诉的目光,看向窗外
这天哦,该变喽!
“慕容他们已经率军驻扎在二十里之外了。”
小巷转角一辆棕黑色紫檀木马车上,林风解下飞鸽脚上的纸条递给男人,他打开扫过一眼,平静吩咐道:“今夜出城,让他们点上一千人随行,其余人原地待命。”
“是。”林风应着,忍不住轻哼:“这陛下真是越来越天真,诸侯之中也就王爷您还念着些朝廷,给个面子来受那破赏,他还敢派下刺客暗杀,要是西南王那些的,早撂挑子走人了!”
打苍蝇打多了也烦啊,他简直烦死那些阴魂不散的刺客了!
霍劭闭目养神,手边一杯清茶氤氲
嘲弄了两句,林风又想起刚才聚福楼的事儿,笑起来:“也不知哪个世家能养出那样有意思的姑娘?”
“有意思?”霍劭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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