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想传就传吧,这种事儿越解释越说不清,越在意就闹的越大,等他们翻来覆去说多了,大家自然也就听腻了。”殷颂倒是接受良好,想了一想,提笔语句恭谨又委屈的给皇帝回信,唇角甚至还带着笑意:“想想漠北只能出这种损招,可见是已经江郎才尽了!”
果然实力才是最大的底气!
如果这种流言早几年传出来,她还会头疼,但如今漠北小半都已经得手了,她的威望倾扬天下,这些风月流言,闹的再大,也不足以把她拉下马!
她现在只要让需要相信的人一直坚信,她对皇帝、对朝廷的忠心无二,这就够了!
嗯,等收复了漠北,大概以后谁都不需要再她在敷衍了呢
张统入了征西军之后,跟在军师身边做些粗浅的文书工作
旁的不说,当年能与军师共同求学名家,他的才能是无可摘指的,有他在手边,军师还真是得心应手,愈发感慨这家伙儿投错了阵营,否则能省他多少事!
张统不知道军师已经看透了他,或者说,就算他知道,但他看军师一直不声不响、也不曾拆穿他,心里很是一喜,想着恐怕军师也对北境与朝廷的合作有所不满,虽不好明说,
但实际乐于与漠北接触!
等元昭帝姬与定远王的流言满天飞的时候,张统知道,是时候了!
这一夜,他再次向军师所在的营帐走去
他在军中也呆了小两月,又因为军师的特别关照,守卫的士兵都认识他,见他连夜过来,只当他是还有政事与军师商讨,并不怀疑,客客气气问了好,便掀开帘子请他进去
军师正在整理案牍,见张统来,有些惊讶:“这么晚了,张君还没睡?”
张统深深看着军师,忽然拱起手,深深鞠了一躬:“曹君,小弟有一事隐瞒曹君,一直心头不安,今夜来此,就是如实向曹君坦白。”
军师愣了愣,回过神来忙下来扶起他:“张君快快起来,你我同窗,这如何当得起啊!人人皆有难言之隐,张君愿意坦诚相告,我愿洗耳恭听。”
张统见军师并未恼怒,心头一松,连连叹气几声,军师请他入座,两人相对而坐,张统苦笑一声:“这么多年,曹君还是如此胸怀,让小弟惭愧啊!”
军师道:“你我也曾有师兄弟情谊,说这些太生分了。”
张统摇了摇头:“是小弟欺瞒了曹君,其实小弟并非为朝廷效力而来,而是受长广王之托,来游说曹君。”
军师眉峰一挑,旋即又化为平静,看不出深浅
张统是个聪明人,凭借年少的交情,他自认对军师还颇为了解
这也是个聪明人,不是他耍诈可以忽悠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实话实说!
更何况这一个多月,他潜移默化探军师口风,更多了几分把握
军师道:“张君何时归顺长广王麾下?”
“早些年的事儿了。”张统道:“长广王待小弟有知遇之恩,既为人臣子,自然该忠人之事。而今漠北王廷有难,小弟又如何能贪生怕死,免不得要走这一遭。”
“小弟攀扯与曹君这点子关系,才能坐在这里,一展喉舌。”张统似诚挚道:“请曹兄听小弟细细道来,若曹君觉得小弟说的不对,如何处置了小弟都可,但若是觉得能听入耳几分,那小弟就不算白来一趟。”
话说到这份上,军师神色颇为动容
谋臣最懂谋臣的无奈!
他叹一口气,也无意再遮掩,坦白道:“张君啊,你不必说了,你想说的话,我都知道,但是我也是真的不能如君所愿啊。”
张统愣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他都这样说了,军师却连话都不听他说,就直言拒绝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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