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了漠北,你漠北王都c漠北王廷,就要从史书上除名了!”
什么叫嚣张?这就叫嚣张!
什么叫傲慢?这就叫傲慢!
管宏不过以她是女人讽刺她,她却昭昭要让征西大军踏平漠北c覆其疆域!
管宏气的浑身发抖,大骂道:“黄口小儿,竟敢如此张狂!”
“孤张不张狂,可不是言语能决定的。”殷颂一声轻笑,意味深长:“多说无益,今日便让管将军开开眼界,看我征西大军的本事如何!”
她话音未落,征西大军中阵营一变,士兵们让开许多条道路,每条路上各有六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费力将一个个黑铁铸成的庞然大物推出来
那大物足有两人之高,下面推着走的八个轮子在地上碾压而过深深的痕迹,看着无比沉重而可怕
管宏自诩见多识广,却也没在战场上见过这玩意儿,不禁骇然:“这是什么?”
他都不知道,身边的下属更是不知道了!
一个幕僚勉强一笑:“约莫是这元昭帝姬故弄玄虚吧,不足为据。”
没有让人搭木梯c撞城门,而是摆出了这么一排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这与正常的攻城套路截然不同,持着弓箭蓄势待发的士兵们都愣住了,纳闷的探出脑袋瞧
别说漠北军,就是征西军里面也是微微骚动
几位副将面面相觑,心里也是玄乎的
他们之前已经听元昭帝姬说过这玩意儿,只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这东西真能把城墙轰开,他们还是不大信
但谁让元昭帝姬是主将呢,军中等级森严,无论他们心里怎么想,都不好直接违抗元昭帝姬的命令
更何况,元昭帝姬之前不动声色便生生占了漠北七城,把战线一下子推到许都脚下的事迹还是给了他们很大的下马威,一时还真不敢说她做的不对,怕将来被生生打脸!
就在众人的胡思乱想中,殷颂微微抬手,早训练有素的装弹手立刻将沉重的子弹从后方推进火炮里面,调整好火炮炮口的高度,炮手在旁边拿起粗壮的引线
殷颂微微仰着头,看着城墙上一道道身影,心中忽然升起难言的兴奋与复杂
她很清楚,这一炮开出去,意味着什么
她将火器推到一个新的高度,让它比本来的历史上提前了近百年现世!
她在创造历史,也是在见证历史!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喝道:“开炮!”
炮手齐声发出大喝,用尽力气往后拽着引线,火炮里发出轰隆隆的异响,炮口迅速升温发烫,隐隐可见一圈红光,下一秒,巨大的炮弹从炮口弹射而出,呼啸着狠狠撞在高耸巍峨的城墙上,然后,轰然炸裂!
管宏眼睁睁看着无数炮弹冲天而来,在空中划过烈焰的火光,旋即就是一阵阵惊雷般的咆哮,他脚下的城墙在哀嚎颤栗!
许都城墙历经几十年风雨,足有近十多丈高,是漠北最坚固的城墙之一,但就是这样一座风风雨雨里历经过无数次征战的城墙,在那燃烧着火的炮弹下,碎裂瓦解,燃烧成一片火海!
巨大的碎石轰然坠落,许多措手不及的漠北士兵就生生哀嚎着摔下了城墙,火海中无数扭曲的人影仿若鬼魅,哭喊声冲天而起!
管宏耳边嗡嗡作响,他推开刚才为他挡住炸开碎石的心腹尸体,但即使有人为他挡过,他身上也被碎石划的鲜血淋漓,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待看见眼前地狱般的场景时,更是愣愣说不出来话
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妖术?!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武器?!
“将军!将军!”同样灰头土脸的幕僚拉住他,欲哭无泪:“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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