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廷此次,是与北境一道出兵,若真论行军打仗,说句掏心窝子的,我朝廷任何一位大将,还真是没有比得上定远王的,征西大将军一职,一是为统帅三军c是为威望;二是为制定战术,是为智谋,前者有儿臣随行,倒也不差什么,后者也无人堪与定远王相比,若是强设一位,到了战场上让所有人瞧着都不如定远王,丢的也是咱们朝廷的脸面所以,若是父皇信的过儿臣,此次便不立大将军,只分立几位将军,暂听儿臣调遣,您再派遣一些文臣谋士来辅佐儿臣,您说这样可好?”
皇帝闻言,心中微微一动
殷颂是个女人,又是金枝玉叶的帝姬,于军事上没有什么见解并不丢人,所以调兵遣将听从定远王的意见也就没什么可说的,若有差池,也有谋士出谋划策,既能降低定远王的防备,又能避免吃败仗
这一仗,本就要更多仰仗定远王与北境军,现在朝廷如此示好,两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定远王必然会对胜负更上心,也不会把太多精力放在防备朝廷军队上
女子领军,历来很少,但也并非没有先例,元昭帝姬早早入朝堂,声名远扬c威仪昭昭,绝非普通帝姬可比,虽免不了让人非议,但要说绝对反对的理由,还真是站不住脚
皇帝越想越妙,只仍有些许忧心:“这定远王于战场上老谋深算,若是趁机谋算你等”
“父皇。”殷颂温声打断他,微笑道:“儿臣既然提议讨伐漠北,自然不会没有准备,行阵兵书c沙盘舆图不敢说多么精通,但也统统熟读默背过几遍,虽比不上定远王经验丰富,但也不至于连他是不是要谋害我军还看不出来,再加上您派给儿臣的谋士从旁辅佐,他一介武夫,还能有什么本事?!”
皇帝一听,也释然了:“说的也是,我儿天纵奇才,连那等震天动地的火器都造的出,这些兵法又算的了什么。”
殷颂抿唇一笑,很是自信的模样,让皇帝愈发满意
“哦,对了。”殷颂又想到什么,轻声道:“父皇,儿臣以为不管那宁国公是否心中令有盘算,但如今明面上,毕竟是协领兵部的重臣,为了安抚武将的心,您还是该施恩于宁国公府的;您既然不喜宁国公,干脆便施恩于他的儿子的,宁国公世子年少意气c又颇通兵法,与宁国公截然不同,父皇施恩于他,封他随军西征,他必然会感念于父皇的恩德。”
皇帝对卫越还是有些印象的,想到那个目光清朗的年轻人,他沉吟片刻,点点头:“你说的有理,那孩子倒是与他父亲不同,便是挣了军功,也该是个忠君爱国的。”
况且,年轻人怎么说也好控制一些,把一个公府唯一的继承人拉入保皇派的阵营,宁国公总不能不顾及他的亲儿子!
“朕再考虑考虑。”皇帝道
殷颂知道皇帝已经定下了,过犹不及,她今日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至于其他的人选她就不掺合了,当即就告退
如今朝中武将年纪都大了,都已有各自的派系,行军打仗的本事也并如何惊艳,殷颂懒得费心拉拢,到更愿意从军中提拔更有潜力且毫无根基的年轻人,如今还能安下皇帝的心,何乐而不为?!
解决了这件事,殷颂就在琢磨着粮草的问题
粮草军备是军队的命脉,谁算计一下,都够前线伤筋动骨的,几年前清平瘟疫赈灾银出问题的事儿还在眼前,殷颂可容不得后方出问题!
银子的事儿归户部管,现在的户部尚书是安王的人,晏千琉已经做到了户部左侍郎的位置,如果户部尚书凉掉了
殷颂微微眯眼
这个可以搞一下的哎~
记得晏千琉已经跟她哀怨说过好几次,他被户部尚书酱酱酿酿针对了,虽然殷颂知道,九成九都是那家伙反把人家气的七窍生烟,但作为一个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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