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场游湖,她说道,“瑭瑶儿想念外祖家的表姐,臣妾见两个孩子关系好,便命人接她进宫与瑭瑶儿作伴,一时兴起说到雀湖上游船,中途臣妾和瑭瑶儿内急下了船,留月儿在船中等待,后来皇上恰巧经过上了船,等臣妾返回之时,船,船便翻了,皇上和月儿一起掉下了水。太后,皇上,臣妾……臣妾也不知道船上怎么会有漏洞,此事,此事与臣妾无关,臣妾绝不会谋害皇上的,请皇上明察。”
太后那犀利如刀的目光看着淑妃,她也听皇帝说过有意招连相家的嫡女入宫的事,这游湖与皇帝偶遇分明是淑妃自己安排用来讨好皇帝的手段,还说什么是要让两个孩子作伴。
太后那也是后宫中一路争斗,浮浮沉沉,手中沾染了无数的鲜血,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的,淑妃心里的小九九她岂会看不出来?
她冷哼一声,道,“淑妃,你贵为四妃,为皇上协理后宫,还想着这样下作的手段,哀家对你感到十分失望。”
“太后恕罪,臣妾知罪。”淑妃匍匐在地,她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原本想安排月儿上船讨得皇上欢心,却没想到不但没能成全皇上,皇上还因此受了两处伤,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都洗脱不了她的责任了,只有老老实实地认错的份了。
太后看了一眼座下,目光威严,冷声问道,“那连似月人呢,怎么不见?”
“太后,皇上,连家大小姐来了!”正在这时候,殿外响起一个声音,只见那连似月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缓慢地走了进来。
连似月微低着头,看起来有几分无力,因为受了惊吓,所以脸色稍显苍白,她一步一步走进殿内,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凤云峥的身上,又淡淡地收了回来。
再看到皇帝身上的伤,她唇角冰冷的笑意,转瞬即逝——
若不是考虑到眼下的实际情况,就凭这老东西对她起色心,这么恶心地令她反胃,她今天就要想办法让他淹死了!
她一直走到殿中,双膝跪下,道,“臣女拜见太后,皇上,咳咳……”她说完,便用力地咳嗽了两声,那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太后探寻的目光落在连似月的身上,忽而,目光一愣,厉声质问道,“皇上受了两处重伤,而你却只是呛了几口水,你们都在船上,你是个弱女子,而皇上乃男儿之躯,按理说你受的伤应该更重,为何受重伤的却是皇上。”
凤云峥心头微紧,拳头慢慢握住,太后这意思是父皇不能受伤,月儿伤多重都没关系!
连似月再咳嗽了两声,说道,“臣女回想,当时船还没有翻,臣女就失足落到了水中,而皇上是随着船一块倒入水中的,皇上因此被船上的器物砸伤了,臣女侥幸逃过一劫。”
太后看向皇帝,问道,“皇帝,是如此吗?”
周成帝慢慢地抬起眼皮,目光落在连似月的身上,缓缓地探寻着,脑海中回想着和她在船上时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船夫,你说。”皇帝眼眸突然一沉,问那浑身湿透的船夫。
船夫吓了一跳,一番回想后,一点也不敢说偏了,战战兢兢地道,“回,回皇上,当时船还未翻,只是进了很多水,连大小姐很害怕,匆匆忙忙从船舱里跑出来,要和奴才一块划桨,结果船当时连续摇晃,她没有站稳,从船上掉进了水里。”
“如果是这样,那皇帝你的伤比连家丫头的伤重一些,也说得过去。”太后点了点头,对周成帝道。
“谢太后明鉴。”连似月忙将额头贴在地面上,感激涕零地道。
“淑妃,船是你安排的,你有什么要解释的,若解释不通,那这翻船之过就要由你来承担了,毕竟这船舱上的漏洞是有人蓄意为之。”皇帝看向连淑妃,目光冷峻地道。
“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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