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清醒清醒,别任了。下的架子放下得够可以了,您要是再不懂惜福,那可就是您作了”
别看谷雨才十三岁,但他自小就在后院长大,对于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可比柳一舟看得透彻。
他就像一个老叔嬷嬷一样,把当前的局势给柳一舟掰碎了讲,一点一点地分析,就为了柳一舟能别再这样给宋汀兰下脸子。
然并卵柳一舟侧着,面朝里,就好像一个字都没听见似的。
谷雨说着说着突然就哭了,“主子,奴才知道您心里委屈。您心里肯定想不开,为什么当初那个说的好好的只娶您一个,只对您一个钟的下转眼间就变得不是一个人了。可是主子啊,事已至此了,您还想过去的那些甜言蜜语有什么用呢那话听听也就算了,谁当真了那就是傻了。您就认命吧。”
咣当,门被从外踹开了。
宋汀兰坐在轮椅上正在收回踹门的脚,面带笑容道,“小谷雨,又说我什么坏话呢不如你当面对我说啊说的好我重重有赏。”
“下”谷雨脸色惨白,迅速双膝跪地,“奴才没有说下的坏话,一个字都没说。”
翠下意识地就想回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你现在睁眼不承认好使吗可是在她的目光扫到铺上那个侧躺着的影后,她立刻精神清明的把话又咽了回去。
她怎么又忘了,现在得宠的可正是屋里那位呢。
翠推着轮椅,夏灼秋水冬月则人手拎着一个大食盒。她们见门开后,都不用宋汀兰吩咐,立刻抢步进门,从食盒里往外拿着各种美味佳肴。
一边拿还一边招呼柳一舟,“柳正君,这些都是下特意从宫里请来的太医给做的,好吃倒是其次了,最重要的是有营养,特别有利于养体。您起来吃一口可好”
“是啊,正君,有您最喜欢吃的猪白菜馅饺子呢。您快来尝尝合不合您的胃口”
“馅要多菜少,醮汁要多醋少蒜,这些都是下特意亲口吩咐的。下这是就差把您放在心窝子上了啊”
“是吗难道不是你们从谷雨那里打探来的消息”柳一舟翻坐起来,“不是说你们下都被我一刀砍失忆了吗他还能独独记得我的饮食好”
“主子哎,您这是要bi)死奴才吗”谷雨给柳一舟跪了。这今天好不容易开口说话了,不给下冷脸了,可你就不能说个好话吗他都恨不得全大夏国的人都把砍了一刀的事给忘了,这位主子可倒好,开口就挂在了嘴边上。
“下恕罪,柳正君这些天体抱恙,精神也不好,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谷雨一边叩头一边求道。
宋汀兰大方摆手,“好啊,我听你的,不跟他一般见识。”
她说这话是真心的,包括先前踹门进来那话也是真心的,在开玩笑。光是看着有着同款雍和的脸的人在她面前什么也不是,她就忍不住的半夜都笑醒好几次。
有种翻农奴做主人的痛快感,爽就一个字。
她在内心疯狂的呐喊柳正君不要停再多这样小子一些尽的耍脾气吧雍和那精英男也有这样的一天,看着就无比解气啊
然而她忘了她现在的份了,也忘了原主的过往“事迹”了。
她两次和颜悦色地对着谷雨说话,还亲密地叫人家“小谷雨”,还以宠溺的语气说着“我听你的”,这简直比勃然大怒更令人恐慌。
落到别人眼里,这是什么这就是太女下相中谷雨了,这是要收人的前奏啊
柳一舟几乎是从铺上跌下来的,“下,奴才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您怎样罚奴才都可以,求您放过谷雨吧他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啊”
谷雨刚才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听了柳一舟的话后他明白了。他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褪得一干二净。他不想被收一点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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