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幅冰冷模样,是他刻意而为,因为那股子撕心裂肺的惧怕都过去了。
“......就是想试试引雷针的效果。”顾轻舟笑着,向牛皮糖一样扑到了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他们各有对策。
司行霈决定生一场气,让她长点见识;顾轻舟就决定撒撒娇,保不齐她还可以哭一场。
总之,两个人都拿定了主意。
可顾轻舟坐到了他腿上时,司行霈这毫无原则的男人,顿时就没了主意。
搂住了她的腰,用力在她后面打了两下,他气愤问道:“还敢不敢?”
顾轻舟道:“真不敢了。司行霈,我当时就后悔了,我想到了你。万一我没了,你肯定懊恼死了,取个媳妇还没享用几回呢......”
司行霈忍俊不禁。
他掐她的腰:“临死了都觉得我是个色鬼?你这个坏东西!”
“你不是吗?”顾轻舟挑起柳叶眉,看着他道。
司行霈哈哈笑了起来。
“还真是。”说罢,司行霈又将她按在沙发上。
顾轻舟这会儿彻底完蛋了,连散步的心思都没了。
等司行霈酣畅淋漓结束之后,顾轻舟似浸在汗水里,浑身骨节都酥软了,道:“抱我......”
司行霈将她抱上楼洗澡。
两个人重新回到了被窝,司行霈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说话。
他之前并不知这件事,因为消息是传回了云南,而他不在云南。
他回到云南后,立马乘坐飞机到了太原府,没有去见程家和自己的人,直到今早醒过来,才知道顾轻舟做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你不在昆明?你回平城啦?”顾轻舟抓住了他这句话,问道。
司行霈摇摇头,道:“我去了香港。”
顾轻舟又问去做什么。
司行霈道:“程渝的丈夫听说程家又起来了,而他遭到了上司的排挤,隐约是要调他回英国。
他在香港享福惯了,不太愿意回去,又念着和程渝的旧情,想要夫妻和解,依旧接程渝回去过日子。”
顾轻舟诧异。
程渝不会答应了吧?
长辈们常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顾轻舟每次想到这句话,都毛骨悚然。
两个人组成家庭,可以产生感情,也可以产生怨气。一概而论,简直不负责任。
程渝和她丈夫感情破裂,顾轻舟很担心她迫于母亲和兄长的压力,以及社会的流言蜚语,真的回到她丈夫身边。
这不是程渝想要的,她会非常憋屈。
“......然后呢?”顾轻舟问,“你去做什么?”
“程渝让我处理掉此事。除了我,没人愿意帮她。”司行霈压低了声音,“我和她商榷了一番,达成了协议,我就去了趟香港。”
“处理掉了吗?”
“嗯,离婚办好了,程渝彻底自由了。”司行霈道。
他搂紧了顾轻舟,亲吻了下她的面颊,又问她,“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的岛屿吗?我这次去香港,也顺便安排了探险队。就是这件事,耽误了我的行程。”
那个岛屿,是顾轻舟和司行霈最后的退路。
他想要收拾回来,不管做什么用,都能为他们谋一处栖身之所。
“你真想去做野人啊?”顾轻舟犹豫着问,“司行霈,这样不太好......”
顿了下,她又道,“万一其他军阀以为你是占山为王,将来反攻华夏,你岂不是要落个千古骂名?”
司行霈顿了下。
顾轻舟又道:“那边离新加坡很近,干嘛不派人和英国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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