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什么都没闻到,既没有化妆品的味道,更没有其它的味道。
她很少听侯明谈论自己的妻子,原来,他的妻子是这样的不可多得,想必她治夫和治家一样,很有一套。
快走到电梯跟前的时候,孔思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这一看,她又有新的发现,女人后面的脖颈也很白皙,几根碎发飘散在颈后,很性感。
两天后的下午,薛家良去郊区县视察防汛工作准备情况,他刚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孔思莹就从外面进来了。
薛家良洗完脸出来,看见孔思莹站在办公桌前,就开玩笑地说道:“呦,孔区长,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由于他们很早就熟悉,私下说话就没有了那么多规矩。
哪知,今天的孔思莹却跟往日的孔思莹不一样,她秀美紧皱,满脸忧愁,说道:“市长,记到底怎么了?他去哪儿了?”
由于侯明严令周围人不许透漏他住院的消息,并当做纪律来对待,所以大家谁都没有扩散他住院的消息,本来就是个小手术,没必要弄得大家都知道。
薛家良说道:“记什么怎么了?你这话没头没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孔思莹跺了一下脚,说道:“哎呀,别打岔了,我找他有事,都找了半天了,手机关机,秘不说实话,我快急死了!”
自打前天在医院看见侯明之后,孔思莹开完班子会后,重新回到医院,她再也没看见侯明,更没看见侯明的妻子,她不知道侯明到底得了什么病,几次抑制住给他打电话的冲动,直到今天有事想跟他请教,就壮着胆子给他打电话,
但他的电话显示关机,打工作电话,秘说他不在青州,问在哪儿,秘支吾半天也没说,她预感到侯明的确遇到事了。
问谁都不如直接来问薛家良,因为薛家良跟侯明的关系是同志加兄弟,他不会胡说八道,更不会造谣生事。
果然,薛家良说道:“侯记做手术了,你不知道?”
“啊?什么手术?”
薛家良说:“他结肠长了个东西。”
孔思莹一听,脑皮立刻就是一阵发紧,脸也白了:“结肠?什么东西?是坏东西吗?”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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