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
李玄霸似乎也觉自己过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不过他随后语锋一转,语含调戏道:“二哥,你是不是得感谢我,给你挡了桃花?”
李世民不禁微一扬眉:“桃花?这又是什么说法?”
“难道二哥你会看不出来?”
李玄霸一声轻哼,挤眉弄眼:“我们这表妹,对你眉目含情,分明是心悦于你。”
“如此说来,我还得感激二弟你了?”
李玄霸完全听不出兄长的揶揄之意,笑眯眯的就欲点头。不过李世民那边,就已一巴掌呼了过来,拍在了他的头顶。
“胡言乱语,自作主张,该罚!”
这一掌突如其来,李玄霸淬不及防,完全没法躲开,被拍的头昏脑胀。
之后他只能一边感慨于这二哥的武道进展,一边揉着脑勺,随在李世民身后嘟囔道:“也对,该感激我的是观音婢妹妹。唔,今日是窦家老太君的生辰,观音婢多半也会来吧?”
李世民却仿佛没听见,一直目视前方,完全不打算理会这家伙。他才不会跟李玄霸说,自己过来赴宴,就是想在婚前与观音婢见一面。
李玄霸自讨没趣,只能转过话题:“表妹说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奇怪了,那什么韩王殿下,与二哥你有什么恩怨吗?为何会瞧二哥你不爽?”
“管他们如何,无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什么手段,我接下便是。”
说到这里,李世民又神色微动,转望李玄霸:“三弟你最近不是总抱怨寻不到对手,感觉手痒吗?”
李玄霸顿时心领神会,眉眼间现出了狂野笑意:“幸亏我把我的牛魔甲带了过来,二哥稍后只管坐壁上观!如果真有什么人不开眼,我李三郎必定会让他知晓‘服’字是怎么写。”
就在李玄霸大声狂笑之时,距离这条长廊不远处的另一水榭中,说是要去陪太祖母的窦昀,却正小心翼翼的隐在纱帘之后,偷偷往两兄弟的方向窥觑着。
此时她周围并无他人,只有一个年约二八的侍女陪伴在侧,面上饱含忧意:“小姐你,我听说这位李家二郎,名声很不好听的。”
“说了那只是谣言。”
窦昀一声冷笑,挥了挥手:“李家的事情,别人不清楚,我还能不知道?”
无非是唐国府长子李建成身边的刁奴,见他的二表哥兵法超绝,天资过人,生恐李建成的世子之位,被二表哥夺去,所以设计陷害而已。
——这并非没有先例,就比如那纪国公之位,在他们的太祖父死后,就没传承下来,而是被天子转给了二房的窦毅。
虽说后者在继承纪国公之前,就已有了神武公的爵位。可从北周以来,身为长子而未能承爵者,比比皆是。以那时唐国公对李世民的喜爱,是极有可能将国公世爵,传给次子。
而当日事发之后,她的毗卢遮哥哥顿时沦为千夫所指。直到李玄霸苏醒之后,才算是真相大白。可那时李世民名声已毁,已无法挽回。
遗憾的是,她当时年轻太小,眼见表哥被众人诋毁,也就信以为真,并未能辨别真相。
后方的侍女,却更是忧心重重:“可我还听说李家二郎,已经与长孙家定亲,据说成婚在即。”
她担心自家小姐,是喜欢上了这位唐国公家的二公子。
这极有可能,他们窦家的姑娘,受家中崇武之风影响,素来都心性高傲,只敬重英明勇武的男子。
而这位李家二郎,最近多次被家中的几位男主人夸赞,尤其老爷,更是在小姐的面前,亲口称赞过此子,许其有名将之姿,前程无量。再加上近日京中传闻,这位唐国府的次子力挽狂澜,以羸弱之兵,击退叛军,有着救驾之功。年纪轻轻,就得授仪同三司,开国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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