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爸东窗事发是被另一个小情人告发的。这女人是市酒店的主管,和吕强爸相好四年了,都生了个女儿,一直催吕强爸离婚。
吕强爸借口,等儿子结婚了,他再离婚。
这女人就信了。谁知后来这女人发现吕强爸与另一个女人暧昧的照片。她质问吕强爸咋回事。
吕强爸说是下属同事。
这下两个女人闹了起来,自然是生了孩子的女人吃亏,她一个大姑娘,为吕强爸生个孩子,以后咋嫁人。所以问吕强爸要钱。
要钱自然没有。
这女人想不通,就给纪检部门写了检举信,事儿捅大了。
吕强爸无视自己是党员身份,利用职务之便为他人办事受贿,生活还腐败堕落,被情妇告发锒铛入狱。
吕强妈哭诉完,问苏雪怎么办?
苏雪沒经过这种事儿,不知说什么好?
吕强妈提议,晚上苏雪来她家一趟行不。
苏雪答应下班就过去。
知道吕强的妈妈心情不好,苏雪上门时特意抱了一束鲜艳的康乃馨。
门一开,吕强妈看到鲜花遮了苏雪整个上半身,惊讶地说:“我没订花呀!”
“阿姨!我送你的!”苏雪说着一脸微笑把花递过去。
吕强妈连说着谢谢,邀请苏雪进屋快坐。一放下手中的花,快速收拾沙发上的抱枕,铺沙发垫子,边收拾边解释:“一个人也赖的收拾了。”
苏雪笑笑,坐到沙发一角。
在吴强妈背对她收拾沙发时,苏雪发现,今日的吕强妈可为穿着邋遢,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头发似乎今日没梳,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
收拾完转身,看到苏雪望她,不好意思解释:“活着都觉得沒有意思!”
苏雪马上安慰:“老了都一样。”
吕强妈听了,应一句:“老了!就是老了。”说完五指分叉捋了捋头发,却笑一声又说:“你说五十多岁老了吧!他在外面还养两个女人,一个四十岁,一个才二十三岁,我算什么女人。”
这话题有点沉重,苏雪没法接话茬,愣坐着。
半响,却看到吴强妈抹泪。
“阿姨,这事儿应该是那两个女人犯贱。”
“人家犯贱,当官有钱的那么多怎么不去攀。他老东西就不是个正经东西。”吕强妈说时,手指捻着衣角。
“是不别人造谣诽谤!”苏雪想减轻老太太的不满争辩。
吕强妈听了重复说:“这事儿,这事儿,副局长老婆给我暗示过,我认为她给我下套,让我跟老吕闹,名声一败坏,她老公好上位。是我不知好歹。
现在想想,人家把我当朋友,而我却防着人家。现在真出事儿了,让人家看了笑话,这个家也散了。
这几天一个人面对这空房子的时候,我都觉得以后怎么见人。出门准会听到,某某局长贪污受贿,包养情人,坐牢了。
听到这话,我都觉得无脸面对。
你说说这以后的日子还长呢?怎么面对亲朋好友。心一恨,要不出家算了。
心由不甘呀!我杨春花兢兢业业当了三十二年的老师,到头来,名声被抹黑,别人一张口这就是包养两个情人吕局长的夫人。想想都觉得可笑。
你再好,总有人让你不舒服,而这个让你不舒服的人,往往是你最信任的人。
说这些时,吕强妈抹了几次泪,那伤心的样子,早没有了先前苏雪看到的知性、优雅、高贵。
半天见苏雪不说话,吕强妈不好意思了,赶紧起身给苏雪要沏茶倒水。
苏雪起身阻拦不喝。
吕强妈直好再次坐下。这次说话前,先整了整衣服,把身子坐正,清了清嗓子问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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