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是不在电话中大骂我呢?”牛振笑着问。
“就说你把车收走了生气。”
“她还生气,她开车与别的男人幽会。”
吕强听了这话,心里突的一下,难道符春这疯女人对牛振说了对他有好感。牛振所以投石问路。
“什么男人?你看到了!”
“电话中讲不清,下午一起吃个饭!”牛振真的想从吕强这儿取点经。
吕强就讲了苏雪公公的事,又说他下午还要接豆豆。
牛振失望地说,他太想找个人聊聊,把心里的事儿吐吐。
吕强一听,就讲:“在电话中讲吧!我听着呢!”
牛振就讲,这符春这一月多了,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爱打扮收拾,还脾气变坏了,人一说话就顶嘴。
吕强说是不工作压力大。
牛振就讲,当初辞工作学美容是她符春自己非要学的。再说我从来就没在乎过她一月挣多少钱。这一改变还学坏了。
“怎么学坏了?”
“我感到她外面有人。”
“为什么?”
“她现在闹着非要离婚!”
“她只是吓唬你吧!”
“不是!”
“为什么?”
“她她有一两月没让我碰过了!”
“一两月,你们没过夫妻生活?”吕强敏感不安的问。
“就是!你说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突然不让你碰了,她是不外面有人了。”
吕强意识到,符春真的对他动感情了。但还是敷洐牛振:“符春是不是病了?”
“病了!不可能!她就是故意拒绝我。”
“你主动点呗!”
“对呀!每次都是我主动,可她不让呀,现在连抱一下,亲一下都不可能了。”
“你搞浪漫一点吗?”
“烛光晚餐?床上撒玫瑰花瓣?还是两人泡牛奶浴?这都不现实。我们都而立之年的人了,年轻时候的亲亲我我,花前月下,如胶似漆,没有那份精力去搞。而是想,上有老,下有,怎么让一家人过上好日子。”
“但是现在的女人不知足呀!”
“对!对!对!太有同感了。你看看那些外出民工的妻子,风餐露宿,一天灰头土面,挤在一个公共大工棚,还高兴的屁点屁点。让我们的女人不受苦,还心护着,人家一看上个有钱有势的。就嫌自己男人没本事。都是我们给惯的。”
“那你咋想的!”
“我一定把符春相好的男人揪出来,要把事情搞凊楚。”
“怎么搞?”
“他占我女人便宜了,先赔钱!然后我痛快离婚。”
“别!别!千万别!”
“为什么?”
“符春不是那样的人,你要相信她!”
“她不同于苏雪,符春骨子里不安分!”
“你怎么知道?”
“记住!越泼辣的女人越骚!苏雪不会,胆!”
对呀?在吴波没出事前,吕强好几次引诱苏雪,苏雪都没让他抱一下,直到吴波走了,苏雪才让他占了便宜。
见吕强不吭气,问:“是不是!”
“是!”
“是就赶快结婚呀!我还等着喝喜酒呢?”
“好的!不过听我劝一句,符春也不错,好好劝劝别离!”
“知道了?听你的!”
“等你好消息!再见!挂了电话,吕强深出了一口气。但他的心里平静不下来。
牛振已表态把他的情敌找出来问个明白。他现在是恨死符春这个丑女人了,干嘛不让牛振碰她,这不是明摆着把事情搞大,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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