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辩,这种病得上有钱也救不了,能省省点吧!又说等那天他真的不行了,就叫个救护车送医院。要死也要死在医院,那样一走,就不会有太多麻烦事了。
她听了,右手给老头子搓着揉着,左手背动不动就抹泪。说她不同意,真走了,她要把老爷子运回乡下,吹吹打打办个丧事。
老伴听了就训她,人都死了,就一把灰,没儿沒女的,就别折腾了。到时开春天气暖和了,在坟地里挖着坑把骨灰匣埋了就行。
她一听这话,泪水止不住的流,嚷:“不火葬,要土葬。人不受罪。”
“都死了?什么罪不罪的!就别瞎折腾了。”老伴说完,痛的头都耷拉下去了。
现在大夫说,打了针就不痛了,她高兴,只要老伴一痛就可以打针。所以问:“是不一痛就可以打!”
“这要看情况!”大夫说完要走。
吴波妈追问:“我老伴他还有多少天?”
“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你们随时做好准备。”大夫说完走了。
婆婆望着大夫的身影,嘴唇抖动了几下,泪水就下来了。本搀着婆婆的苏雪,埋过头,抹眼泪。
在进病房时,苏雪搀着婆婆的手能感觉到,婆婆的手在颤抖,步子走的很慢。但走到病床,看到两眼紧闭,戴着呼吸机,吊着液体的老伴。吴波妈吓的腿都软了,就势靠着床边的椅子坐下。一坐下,就双手抓住老伴的手,捋着,搓着。
老爷子不能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啥?婆婆摸着老伴的手,又抹泪了。
苏雪在进门看到老公公浑身插满管子的那一刻,眼泪就下来了。现在与吕强紧挨着站一起,禁不住头依在吕强肩上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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