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番话在夜蒲这里并没有什么影响,余悸讲不讲信用对夜蒲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她挑眉随即顺手端起茶壶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清茶,手指轻轻的敲了敲茶杯表面,一副慵懒自在的语气道:“你还想听下去吗?”
有求于人,说话不能硬气。
余悸磨了磨牙,憋屈的点头,抬手在自己嘴边一划表示自己闭嘴。
看到这个举动,夜蒲很是满意的端起茶杯细细品尝一口。他一边悠闲的喝茶,一边神色自在的看着余悸一副挠心挠肺的焦急模样,在心中冷哼几声这才缓慢的重复当日他父皇所说的话,“拾荒者,眉眼之间有一朵血莲花印记。”
血莲花印记?余悸歪着头细细想了想,白净似乎曾有一次无意中和她提起说血莲花的形状,大致是时间有些久远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夜蒲瞥了一眼似乎在走神的余悸,随即有些觉得好笑,便故意轻咳几声将走神的余悸唤醒,“你究竟是想重返雪灵山还是呆着这里?”
这语气并不是什么好语气,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在里头。余悸抿了抿嘴唇,心情并不是很愉悦的看了一眼夜蒲,语气也有些恶劣的回答他:“明知故问。”
夜蒲眼底带着几分冷意,这狐狸真是不知好歹,真不知道司马懿看上她什么了,“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听。”
余悸有些尴尬的咳了几声,随即稍稍低下头,心虚道:“你继续说下去,我听着。”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夜蒲不再看余悸,免得克制不住动手收拾这只不知好歹的狐狸。被这么一搅和,夜蒲只能一边细细的回想当时父皇的描述,他半眯这双眼,手肘撑在石桌上,下巴垫在上面,“此外她脚踝处有摄魂铃。”
“摄魂铃?”余悸畏惧的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摄魂铃,对妖会不会有极其的破坏性?”
夜蒲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这只灵狐,都说九尾灵狐聪慧至极,怎么他眼前这只蠢得想让他动手给捏死都不解气。
“我与拾荒者不曾有过交集,这辈子都不会有任何交集。”夜蒲一想起父皇当时说的话,心中对拾荒者升起些许怨气。若是这个上仙及时出现,狼族与启雾山怎么会是如今这幅局面,自己也不会被父皇以什么历练为借口将自己从启雾山中赶出来。
余悸看得出来那对她而言充满诱惑力的拾荒上仙,夜蒲似乎对她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怨恨在其中。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夜蒲这只狼虽然处处帮她,但是警戒性极强,一旦察觉到她对他的事情产生丁点好心,便会带着疏远不友好的眼神开始防备她。
沉默一会之后,余悸舔了舔有些许干燥的嘴唇,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问道:“所以你并不清楚这些?”
夜蒲越发觉得这只狐狸脑子真的有些问题,方才他都说得很清楚了,他与拾荒者素未谋面,怎么会知道摄魂铃有着何等的威力。他白了一眼余悸,随后抿了一口清茶,带着几分苦涩的茶水在舌尖迸发出一缕缕的清甜,萦绕在舌尖久久不散。
许久后,他看着面前有几分坐立不安的余悸,勾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收回视线,语气非常冷淡的反问一句,“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听出他话中的讽刺之意,余悸贝齿轻轻咬住嘴唇,将心中的怒意压制下去。是她有求于人,态度语气都肆无忌惮的表现出不满,她深深呼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翻涌的恼意,“我若是知道,何须多此一举?”
夜蒲一眼就看出余悸眼中掩盖不住的恼意,他忍不住轻笑一声,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轻咳一声掩盖自己的不自然,“你恼了便说。”
既然夜蒲这么说了,余悸翻了个白眼丝毫没有顾忌和犹豫的瞪他一眼,随即快速开口生怕夜蒲会反悔,“你这只狼真是难以相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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