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心疼,压抑难受一下子袭来,余悸险些崩溃的喊出声暴露自己的身影,她死死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空洞无神。
怀孕的人最为忌讳大喜大悲,余悸努力平复情绪费劲的起身,手搭在一旁的树干上注视着司马懿和夜蒲离开的背影。看着司马懿那熟悉而让她心底发颤的身影,余悸难受的咬住嘴唇,细细碎碎的呜咽声缓慢响起。
太累了。
将翻涌而来的情绪压制住,余悸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浑身疲倦的靠在树干上缓慢的笔闭上眼睛。这些天她不断的躲藏着实很是疲倦不适合养胎。她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还算是平坦的腹部,嘴角紧紧抿着。
她要回雪灵山,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回去。
那是她的家,唯一的家。
再一次睁开眼睛时,余悸的眼神满是坚定之意,不再有一丝丝的茫然之意。她现在要等到天黑了,返回之前夜蒲将她藏起来的洞府中,只有那里才能勉强让她有些安心,而不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被司马懿捉到。
天师剑的威力着实可怕,余悸难受的皱着眉。她身上的旧疾还未痊愈,如今再加上天师剑带来的伤,她着实没有多少余力来保护自己和孩子。她难受的呼了几口气,纤瘦的手抬起搭在额头前,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陷入了假寐当中。
返回将军府之后,司马懿步伐疲倦的推开房门,原本这里本该坐着一位娇小的可人,面带欢喜的等着他回来,声音满是欢愉的和他分享所遇到的稀罕事。司马懿痛苦的垂下眼帘,将自己重重的摔到床上。
他真的感觉到余悸就在那林子当中,但是既然余悸不愿意出来,他不舍得勉强她半分。他的余悸本应该乖巧的躺在他的怀中,用白皙光滑的小脸蹭一蹭自己的胸口,声音清越好听的说话。
这本该很美好的两人却因为他的猜忌而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司马懿抬手挡在自己眼前,原本赤红的双眼缓慢的闭上,如今这一切不过是他罪有应得罢了。
夜深人静,夜蒲推开房门走到院子四处看了看,随即闪身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你终于来了。”余悸坐在软垫上,眼眶依旧带着几分红意,语气中裹着几分恼意,“白日你为何要说谎,说你不知道我的行踪?”
听到这话,夜蒲挑眉也坐下,他抬手自顾自的给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清茶,缕缕轻雾冒出,夜蒲神色平静的扫视一眼对面的余悸,抿了一口茶之后,语气很是平淡的反问一句,“怎么,你想将军知道你的行踪?”
余悸其实刚说完就后悔了,她避开夜蒲的视线,她觉得此时夜蒲的视线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她抿了抿嘴唇,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闷声回答道:“不,我并不想。”
听到余悸语气不是很好的话,夜蒲勾着嘴角是笑非笑的将茶杯放下,屈指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石桌,语气如同往日,但是余悸却察觉出缺少了几分担忧在其中,“既然不想,为何还要问我这个问题?”
余悸自知说错话,低着头努力避开夜蒲的视线,没有底气的说道:“一时口误。”
“啧,你有何打算?”夜蒲也不计较,这只灵狐他早就看透了,“既然你不想看到将军,那你日后有何打算?”
一听到有关于司马懿的事物,余悸心口便不受控制般的抽疼不已,“我想返回雪灵山。”
“我记得你回不去了,你的记忆被人抹去了一半不是吗?”夜蒲皱眉,回雪灵山对现在的余悸而言是最好的选择,旧疾以及天师剑带来的伤害,再加上她怀有身孕在人间着实太危险了,“你怎么回去?”
“记忆,”余悸表情极其苦涩和难看,她咬了咬嘴唇,声音格外的轻,“我已经都想起来了,白净不知所向,我想回雪灵山确认他是否是安全的。”
夜蒲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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