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望的是余悸快速别开视线,神色恍惚带着几分苦涩的勾着嘴角,笑得很是难过的说道:“他有母亲即可。”
“你确定?”夜蒲皱眉,这只灵狐很明显是在撒谎,但是夜蒲觉得若是连这个都说谎的话,那么她也没有多么的爱着司马懿,他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差别。
这个想法,直到夜蒲遇那个让他心底发软的女子之后,才意识到他此刻的想法错得离谱。
对于夜蒲的追问,余悸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看着夜蒲表情满是严肃的模样,她生出几分戏弄他的念头,随即勾着嘴角眼底带上几分浅薄的笑意,声音戏谑的问道:“怎么?你还想当他的父亲不成?”
夜蒲嘴角一抽,一言难尽的看着眼底闪过一丝丝笑意的余悸,“便宜父亲?”
看到夜蒲这幅表情,原本压抑的心情得到了几分缓解,余悸深深呼了一口气,眼底的笑意浓郁了几分,语气隐约带着愉悦道:“是啊,你长得这般俊俏,我也不吃亏。”
“我亏,好吗?”夜蒲一副嫌弃的表情,身子还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你长得丑,我嫌弃。”
余悸可不丑,夜蒲睁眼说瞎话。
作为一只九尾狐,余悸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她长得丑。她愣怔怔的看着夜蒲一点都不掩盖的嫌弃之意,随即有些反应迟钝的眨了眨眼,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惊讶的问道:“你说我长得丑?”
虽然她知道这小狼崽刀子嘴豆腐心,但还是气笑了,随即自信满满的挺直身板,一本正经的压低声音反驳夜蒲的话,“身为九尾灵狐,再怎么丑也是顶尖的美人。”
这是余悸打心底的实话,要不然人间总是喊那些美人狐狸精,这可是对她们狐狸一族外表的肯定。
看到余悸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是顶尖的美人时,夜蒲的眼神分明变成了看一个傻子的神色,语气颇为惋惜的说道:“年纪不小,眼神这么糟糕也是正常的。”
余悸用舌尖舔了舔自己尖锐的牙齿,随即有些恼的磨了磨牙,气呼呼的瞪夜蒲,“你们狼族的人才生得丑陋。”
看到她的神色不似方才那么悲戚,夜蒲适时打住话题,“你就打算这么躲着将军?就不怕那日他就娶了那公主?”
原本有些许轻松神色的余悸听到这话,眼神瞬间暗淡下去。她侧身看着不远处皱眉神色焦虑的寻找她踪迹的司马懿,心口骤疼不已。
她压住翻滚而上的悲哀,垂下眼帘看着鞋面上沾染的泥土,片刻后稍稍抬头看夜蒲,“娶便娶吧,他都能二话不说就用天师剑伤我,可见并无什么真心可言。”
夜蒲神色一愣,表情复杂的扫视一眼有些许狼狈不似那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司马懿。他不明白什么情爱,但是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余悸对司马懿的重要性,她抬手意有所指道:“若是这样,你为何哭呢?”
余悸一愣,随即抬手触碰眼角,湿润的触感仿佛将她的手指灼伤似的,猛地缩回进袖子当中,避开夜蒲的视线,声音低沉带着疑惑和悲凉,“是啊,我为何要哭?”
叹了口气,夜蒲第一次觉得情爱真是折磨人,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偏向温和,“若是不舍,那就找他好好谈谈,解开其中的误会。”
余悸看着捏着下巴打量她神色的夜蒲,勾着嘴角轻笑几声,不大理解他为何会这么劝着她找司马懿说清楚,“我记得你很不希望我们在一起,如今想法变了?”
收回视线,手抚上一旁的树干上,夜蒲是跟着司马懿一起来的。他刚到这林子时,这灵狐的气味非常明显,压根就不会将自己的气息掩盖好,幸好司马懿没有带什么修道之人过来,要不然余悸逃不掉。
他避开司马懿的视线找到余悸,却不曾想过要将的下落告诉司马懿,这毕竟是他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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