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不醒后,她便不见任何人,闭门修炼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
在幻境中,扮演小狼崽的夜蒲对嗅闻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若是我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那真是说不过去了。我笑了笑,夜蒲为人严谨,嗅闻而欢脱马虎,这两个人若是在一起了,想必很有趣。
我捏这自己的下巴,身子依旧靠在茯笹的身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着他的手指玩,视线不曾离开他挂在腰间上的荷包,绣着赤金的龙爪,张牙舞爪的勾在荷包的中央,想必这是出自我的手笔吧,“你可是喜欢嗅闻?”
大殿内一片沉默,我怕好的看去,看到红柿都咬住嘴唇忍着笑意,故作不曾听到的乱瞄。狮鹫眼里清晰可见的笑意让我一时之间,生出几分这话是不是很好笑的念头。而夜蒲僵着身子,白皙的脸上染上几分红意,“尊者好生休息,我有事就先退下了。”
说完之后,夜蒲就像是逃似的离开了。
他刚走,红柿就笑出声,笑得弯腰狮鹫看不下去的勾着她的腰拉入怀中抱着,“好了,都过去这么久了,还笑得这样。”
我很不懂他们都忍着笑意的模样,尤其是狮鹫这话,“这是什么意思?”
“夜蒲曾放话,绝不会看上嗅闻仙子,除非他瞎了。”清俞轻笑出声,声音清朗润耳,出的好听,“被嗅闻仙子上门寻仇,事隔半年左右,夜蒲逢人就说自己瞎了。”
他不过是简单的陈述一下,我依旧没能理解为何他们能笑成这样。
突图轻咳几声,拉着身边的静夜对我说道:“既然无事,那我们就先告退。”
大殿内的人走光只剩下清俞时,我注意到在突图转身离开时,清俞的目光一直紧跟着他。我看着站在下方的清俞,施法让血莲花往下降临,直到脚碰到地面为止。茯笹搂着我的腰走了下来,血莲花腾空而起,随即消失重新融入我额中。
我轻轻推开茯笹的手,走到清俞的面前,看着他那双带着浅绿色的眸子,轻声问他:“你来这里,是想告诉我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浅绿的眸子闪过一丝猩红之意,他沙哑着嗓音反问我一句:“尊者愿意相信我吗?”
我没有料到他会问我这个问题,我一愣随即笑了笑,摇了摇头,“除了茯笹外,我谁也不信。”
我刚返回现实,对周围的一切产生的陌生感过于浓重。就算是嗅闻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都会有一丝的怀疑,更别说被称为天命走狗的清俞了。
清俞并不意外,他勾唇笑得寡淡凄凉。像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按住太阳穴垂下眼帘不再与我对视,只不过他身上迸发出来的悲寂一下子增强变得浓烈,让我有些意外,更是好他究竟是敌是友?
我不愿猜疑,且今日的事情太多了,我还没来得消化,如今更不想在拐弯抹角的试探些什么,直接干脆直奔主题:“你是天命的人,对吗?”
清俞的话,临摹两可,“是也,非也。”
他说这句话时,眼中迸发出一股极其亮的光。我皱眉,眼中的疑惑越发浓烈,知道他眼里的光芒一点点变得暗淡,直到消失。他沮丧的叹了口气,手发狠似的按了按眉间,咬住本就红润的嘴唇,“这下可真是难为我了。”
还没等我回话,他就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重新抬起头眼中的幽绿浓烈了不少,表情严肃的说道:“我这次过来,是想让你小心突图。”
我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提醒一句,“你可是天命的人,你的话,你觉得我回信吗?”
听到这话,清俞笑意顿时从他的眼中溢出来,就连语气都变得愉悦起来,“所以我才说太为难了。”
他的变化让我很是不解,我说了什么让他心情大好的话了吗?这分明是不信任的话,他怎么就突然开心起来了?扭头看了眼站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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