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首先你是不请自来,其次呢你我并非熟人互不相识,我有何理由留下你?”
这原本是拒绝的话,落在临豁耳里竟成了交友的意思。他颇为暗淡的眼眸顿时亮得刺眼,让景木不自然的别开视线,总觉得这道士接下来的话不会符合他所想的。
果然——
临豁声音中带着仰慕之意,就连双眼都是敬畏的看着景木,“我认识将军,将军威名威震四方,天下何人不识将军。”
这话让景木心中的冷意增添了不少,看着装傻充愣的临豁,身为常年征战在外的人,景木最为厌烦这种故意凑上来的人。他眼里的寒意肆意,单花莸下意识的与他拉开些许距离,但是临豁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似的,站在景木的面前,嘴角依旧带着一抹干净的笑意。
声音森然,景木下了逐客令道:“我不认识你,这理由够吗?”
临豁惊讶的啊了一声,为何这将军这么难沟通呢?他挠了挠头,一副很有耐心的解释道:“方才我们就认识了,不是吗?”
按住心头的火气,景木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这人直接拎起来丢出去,眼不见心不烦。“临豁,你听清楚,将军府不是你装傻充愣的地方。”
一直沉默不语的单花莸突然开口道:“你方才说你能解这个局,意思是你也知道我是个祸害?”
临豁的视线落在景木身后的单花莸身上,顺手理了理自己确实有些狼狈的衣服,抿嘴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自然,你的气息过于干净但是又极其邪恶,师傅说只有我才能解开接下来的局。”
捉住重点,景木握住临豁的手腕,稍稍用力带着几分威胁的问道:“什么局?”
“天机不可泄露。”临豁秀气的双眉拧紧,吃痛的挣扎几下,“将军,你弄疼我了。”
单花莸沉思片刻,最后目光冷淡的落在临豁背在身后的佛尘上,手轻微发抖的缩进袖子之中。她大概能猜测出这道士说的局究竟是什么,为了乔暮,她愿意赌一把。想到这里,单花莸闭上眼睛深深呼了一口气,声音清脆响起,“好,我信你。”
听到这话,景木挑眉颇为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松开表情稍稍有些痛楚的临豁的手,“你想留下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单花莸点头,语气乖巧的回答:“嗯,想留下他。”
“我的好外甥,不曾告诉过你路边的野花莫要,嗯,莫要相信吗?”原本想说路边的野花莫要采的景木迟疑片刻,觉得采字不大妥当,随即改成和情符合的字眼,“这点常识,乔暮不曾说过吗?”
皱眉想了想,单花莸表情越发认真的看着他,声音清脆悦耳道:“他说过不会离开我。”
有趣。
景木恶劣的扬着嘴角笑出声,余光落在一旁保持沉默的临豁,眼里快速闪过一分探究之意。这个道士出现的时间总觉得有些刻意,他不相信什么巧合,这其中定有着其他的原因。想到这里,景木垂下眼帘遮盖住眼里森然的寒意。
不管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都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安插人手进他府中。他刚班师回朝,将军府正是备受关注的时间段,这道士爬墙不止更是提出留在将军府的要求。景木一时之间,竟也拿不准这临豁究竟是为何。
景木笑了笑,不管这人究竟图个什么,他都不会轻易得逞,“住在将军府可以,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例如呢?”临豁好不已,“勾引将军吗?”
勾引他?
景木惊愕的看着眼前这穿着道服的人,捉摸不透的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道长,你是个男人。”
“我知道。”
这声音干脆果断,让景木心中无端生出一股燥意,他恶狠狠瞪了一眼临豁,咬牙切齿的从薄唇中吐出几个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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