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笹,一时没控制住,小声吐槽道:“司命糊涂了吗?”
他微微蹙眉,对这件事情似乎也有些不解,随即他看了眼张德,伸手轻轻握住我的手,压低声音在我耳旁道:“这件事情,待我回去之后会向玉帝说清楚了。”
我不信司命会失职,这其中定有什么。
“正是,本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人,却因被人换掉命格,从正儿八经的刘家嫡长子成为旁支的庶子。”
说到这里,张德瞳孔微微放大,“若不是他救下我,我岂能活到现在。”
我对刘燃的事情虽极为感兴趣,但是我此刻最想知道阿香的故事,就凭她胆敢用廉狄的魂魄,作为支点将这些怨气化成人形,“那阿香的事情呢?”
“阿香小姐偶然间与大人相识,得知我的事情之后,”张德痛苦的闭上眼睛,似乎极其压抑的模样,“我身受重伤,而刘然派人盯着陵城大大小小的药馆,她为了救我暗中让人不断送药过来。”
我心情也有些压抑,按照张德所言,刘然对阿香求而不得,若是捉到这个把柄他定不会轻易放过,“所以说,你受了她的恩?”
他点了点头,脸色越发的难看,“师父曾教导我,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但我无能懦弱才……”
“我似乎明白了,”他的表情太痛苦了,我一时不忍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刘然得知她帮助你之后,以此为由强迫阿香嫁给他是这样吗?”
“对!阿香小姐性情中人,怎会嫁给那种败类。”他咬牙切齿,表情满是狰狞的恨意,“他设计陷害杨家,收买杨家的仆人想假借火灾的名义,活活烧死阿香小姐。”
如果是这样的话,阿香的脸与张德有何关系?
张德的声音越发的悲痛,一个中年男子生生在我面前,眼眶湿润极度忍耐的模样,“可是我,我在救人时,一时错手竟将阿香小姐推到了炙热的柱子上。”
听完他的话我震惊了,这种窒息的救法我还是第一次听闻,这究竟是救人还是害人?“一时错手?”
可能是我的语气过于震惊,张德表情隐约出现崩溃状,身子一点点弯曲同居缩在一起蹲了下来,“如果我那日没有参合,她就会毫发无损。”
他讲述中,我总觉得有疑点,思来想去之后,尽量用平静略有几分温和的语气道:“可你不是受伤了吗?为何知道她出事?”
确实如此,张德说过他身受重伤,怎么能赶过去救阿香?且不说他不是杨家的人,作为富家千金,阿香最清楚未出阁的女子忌讳什么,所以张德身为外男进不了杨家的大门,更别说阿香的院子里。
张德身子轻微一抖,随即有些僵硬的起身,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但是声音却满是诡异的羞耻,“是我鬼迷心窍,妄想见一见阿香小姐。”
我挑眉,心里越发觉得这张德三言两语中掺夹着三分假,低头把玩着茯笹修长的手指,“这世上巧合的事情,未免有些多了吧?”
说完之后,我松开手扭头抬头看着张德微妙发虚的表情,勾唇笑得寒意肆意,“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听着你故事呢?”
将之前拂开的血莲花重新召来,齐齐聚集围在张德身边,一点点缓慢的靠近他,“我想听真话,你觉得难不难?”
茯笹接过我的话,语气有几分纵容,“不难。”
我心情变了许多,侧头看着茯笹笑得开怀,随即手轻轻往前一推,任由血莲花扑向张德,一点点腐蚀他身上的皮肉,却不破损他衣服,“我也这么觉得。”
张德惨叫声连连,不到一小会的功夫,他满是恐慌畏惧的喊道:“我说!我说实话!”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我动手才肯说,早说不就不用遭罪了吗!?
我轻飘飘的看了躺在地上惨叫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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