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狠狠擦干嘴角处的血迹任由肩上的伤口流着血,我正在开口询问他前来有何贵干时,只看到一股风刃卷着沙尘朝魔蝎袭去,我呼了口气抬手用力一握,将那风刃在半途中捏散。
嗅闻愤然的站在我面前一个劲的瞪着魔蝎,秀气的模样有几分显然意见的怒气,我示意夜蒲将她拖走免得又惹事非。
魔蝎动了动嘴角笑了,他拦下夜蒲伸手拉住嗅闻脖颈处的衣角扯到自己旁边,无视嗅闻的奋力反抗,“上仙,这只鸟借我几天。”
我还没有开口拒绝他便扯着嗅闻在我面前消失了,只留下嗅闻惊慌失措的声音:“我不要,上仙救…”
话还没说完就消失了。
我扭头呆呆的看着脸色有些不好的夜蒲,耸肩表示我什么也没有干。夜蒲冷哼几声,心情极其差的看了我一眼。
凤御起身欲要转身离去,我有些话想要问问他着急起身去拉他的手,暖乎乎的很适合冬天握着。他愣了愣手指微微收拢,我急忙把手收了回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笑了笑,“胧芷,你总是这样,真是让人心烦。”
这话让我心里有些发闷,话音刚落他就快步离去,背影似乎有些狼狈急促。
“啧,如此高傲的凤凰眼光竟这般差劲。”夜蒲坐下喝茶啧啧的嘲讽,我没有心思搭理他撑着脑袋看了看天空,灰暗的颜色真是让人心生烦躁。
清音还在付府守候着茯笹以免出差错,突然托云兴奋不已的奔到院口处似乎在捕捉猎物一般,夜蒲无奈的走到托云身边拍了拍它的脑袋示意它走回去。我看着一狼一豹子在谈话确实有趣,不过托云这么兴奋应该是狼烟来了。
果不其然狼烟从墙边跃进院里,稳稳当当的站在托云的身后单膝跪地向夜蒲行礼。我隔空抬手将他托起,夜蒲原本皱着的眉舒展开。
“这这这是?”狼烟有些惊慌
“狼烟,以后不必行礼。”夜蒲拍了拍他的肩颇为严肃的说道,狼烟急忙开口道礼不可废,夜蒲是狼族的太子也是未来的皇,他必须行礼。
真是一头固执的狼。
没有继续观看他们两只狼纠结行不行礼的问题,招手让一旁跃跃欲试想要虐待狼烟的托云过来,跃上托云的背拍拍它头让它带我去寻金鬆那只吝啬的貔貅,需要去取那件法器了。
在途中突然之间想到前不久夜蒲问我的一个问题,“上仙,你的真身是什么?”
我的真身是一棵树,一棵红杉树,修炼千年升仙的老树精。
可近日恢复的那点点印记告诉我这有些诡异,我的真身是一棵红杉树总有些古怪,但却说不上是哪里古怪。
金鬆那只貔貅的洞府溢出的祥瑞之气让其他妖怪不敢靠近,在空中都能感受到他的那股神兽的威严。托云不敢继续前进,我拍了拍它的脑袋示意它回去便捏了个飞诀前往。
刚落地便迎面袭来一股剑气,我斜身躲开眯眼看了看洞口。
“这种待客之道拾荒我受之有愧。”我似笑非笑的说道
一声低哑的笑声从洞里传了出来,“哈哈哈,可我金鬆并不欢迎你拾荒来我洞府。”狂妄不失威严的话响彻四方,惊得不远处的林子里鸟类四处逃窜飞走。
我笑了笑迈步走进他的洞府里,金光闪闪的照亮洞府,全然没有半点黑暗。噬魂铃的声音似乎有些变化,比以往更为清脆干净了。
“咦?噬魂铃又回到你身上了?看来凤御还是老样子啊,啧啧,真是可怜,倒也是活该。”
随着此话眼前金光一闪一名金色长发披肩的男子,他着一件纯金色的袈裟依躺在不远处的金山上。他那金色的睫毛下的眼睛里尽是嘲讽之意,模样绝美夹着几分狂妄,举手投足之间都无不在说他是一名神兽,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着实让人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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