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卫!另外,南宫瑾也在这里。”
“是吗?那又怎么样?你应该知道渟儿喜欢什么样的。”徐葆深笑着,轻轻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几十年,你吞的何止那些,花点银子买姚芳渟的自由,你也不愿。唉,这趟还真是多跑了,本以为你有多想赎罪。呵呵,和你聊果然没什么意思。”
梁烈盯着徐葆深,徐葆深不看他,顾自开门出房,临走转头问了句,“给你最后次机会,银子还是姚芳渟的下半辈子?”
“三千两。芳渟留下。”
“打发叫花子呐?不见了,老哥哥。” 徐葆深说完笑了笑,直接出门。
“五千。”
只听到徐葆深的大笑,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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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喜很是能干,趁着南宫瑾不在,又是洗衣、又是缝补,还想去屯些干粮,防着南宫瑾随时会走。反倒是南宫瑾无所事事,一直等到晚上都没见到陆北堂来人。这让南宫瑾担心起来,如果大同一带真有战事,那就可能根本等不到。
吃完晚饭,八喜就张罗着为南宫瑾准备洗澡水,天成卫是如此的平静,就像中原任何一处普通小城,唯独不像卫城。
清晨,平静了一晚的天成卫又活起来,有开门的店家、进出的商队、还有唱着儿歌上私塾的孩子们。
南宫瑾心绪不宁,因为整个卫城一点没有大战前的紧张。不相信总兵府没收到军报,如果收到,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八喜还是开开心心的伺候了南宫瑾用了早餐,收拾了盘子出门。就听到门外盘子碎了一地,还有八喜大叫起来,“喂、喂,你这是怎么啦?!”
南宫瑾出门,只见萧练浑身是血,八喜焦急的扶着他。“萧练!怎么回事?”南宫瑾急忙将他扶到房里,又吩咐八喜,“快去准备热水,把伤药拿来,快!”
“二公子……。”萧练似伤的不轻。
南宫瑾安慰道:“不会有事的……。”
萧练摆了摆手,急着说:“二公子,鞑子打来了,骑兵很多很多,我、我跑了一晚上才甩掉他们,他们很快、很快,最多二个时辰就会……。”一口气没接上,晕了过去。
八喜端着水,拿着药,一脸惊恐的冲进房间。南宫瑾已经在解萧练的衣衫,看了眼八喜说道:“别怕,镇静。我们先把伤口清洗干净,再上药包扎。他只是外伤,没事的。”边说边做。
“是……。”八喜脸色煞白,颤抖着递上伤药。
南宫瑾没再理他,细心包扎。完事后,又吩咐道:“听着,你马上准备碗温盐水喂他喝下,然后去找大夫,按大夫说的做。你这几天的任务照顾好他,如果他醒了,让他好好休息,不要下床。明白?”
八喜似乎已经缓过来了,严肃点头,“是。”见南宫瑾要出门,急道:“少爷去哪?”
“我去总兵府,别担心。按我说的去做,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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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卫总兵府议事厅内,整整齐齐的坐满了各级武官,气氛凝重。
“一般而言,鞑子的目标都是京师,经常会跳过天成卫,直奔怀安卫。”梁烈左手边一员大将正色说道。
“对,前几次都是这样。其实鞑子也没太多的兵力可以分兵。”下首不少武官点头附和。
“确实如此,主帅,我们只要闭城不出就可以。”
梁烈似还在沉思,说:“万一这次目标是天成卫呢?城内有上万百姓。”
“主帅,有个主意不知当不当讲。”
梁烈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说。”
“开城,投降。”
“不可!”那人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南宫瑾的声音,“怎么可以不战而降!”南宫瑾几乎是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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