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板升城里找人。这位公主明明看上去没这么聪明,为什么都找了差不多十天,仍是没半点线索?被拐?被杀?汉人在这里毕竟没太高地位。突然想到这里不应该有很多朝廷的密探?问题是,即不知道人家的接头暗号、又不知道地点,恐怕找这些密探也找得死人。怎么办?
直到有一天,他打算放弃,但向导和他说,现在一路大雪,要是带他去了中原,那他自己就回不来了,找商队吧。偏偏这个时节,居然没一支商队要回,因为怕在路上过年。这时,付青双才知道,原来不是想回就能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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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老天照应,除了那天的大雪外,接下去几天只是偶尔飘上几朵雪花。一路上,杜岭怕孩子们病了,一直悉心调理他们的身子。又和在西院时一样,跟着三人打拳,空了就学鞑靼话,学认路、画图,帮着承钧照顾马,又帮着南宫瑾教承锐写字。
直到陆续出现了帐篷、和东倒西歪的板房。
房屋越来越多,并不像中原的样式,倒是更像固定的帐篷。不过,每片房屋的不远处都驻扎着几个营房的兵士,整片草原显得更乱了,而且越往中心人越多越热闹。
承锐兴奋的盯着这一切,舍不得眨眼;承钧一直喃喃的说‘这里就是土默川呀,这里就是大板升啊……。’
杜岭见南宫瑾熟门熟路的在一片房屋、帐篷里转了二刻钟后,忍不住问:“今天晚上,我们还住车上不?”
“都到了,还住车上干嘛?就是没这么多房间。”南宫瑾不太确定的说:“理一理,应该还能腾出一间吧。”
南宫瑾停车的地方,是间板屋,门口大大几个字“洛家南货铺”。铺子里只有一个和承钧差不多大,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坐着。
南宫瑾下车,笑着喊他:“小光。”
叫小光的男孩,呆呆看着他,似认不出眼前的人,南宫瑾也不急,走到他面前,拉起他两只手,做出对手指的动作,微笑的念起不知名的儿歌“虫虫对、虫虫对,虫虫飞飞,虫虫对……。”
小光开始只是呆呆的任由南宫瑾拉手做着动作,终于在南宫瑾念了三遍后,也跟着念起来,于是,南宫瑾指着自己问:“小光,我是谁?”
小光并不看他,只看着自己的手,条件反射似的说:“爹爹。”
这声‘爹爹’,把后面三个人都惊到了。
“是云石吗?”店后走出一名妇人,神色间有些憔悴。
南宫瑾抬头,微笑看着她,“我回来了。”
妇人捂着嘴,眼里涌出泪,“你,你回来了,怎么这么久?从来都没这么久。”
南宫瑾上前,轻轻把她搂进怀里,“对不起,是久了点。”
妇人在她怀里哽咽的说:“一年多了,我、我以为你、以为你……。”
南宫瑾笑起来,“怎么会?当时就和你说过,可能会久一些,你知道的。”
妇人看到跟着南宫瑾的三人,赶紧擦了擦眼泪,跟着南宫瑾笑着迎上去。在南宫瑾介绍了杜岭之后,妇人也大方的自我介绍——严舒涵,洛云石的妻子。这个介绍,又让杜岭惊了下,有些不确定的盯着南宫瑾。
那边,严舒涵开开心心的忙着整理房间、准备吃食;这里,南宫瑾和杜岭开始卸货,两个孩子也在一旁帮忙。
承钧终于忍不住,凑到南宫瑾身旁,小声问:“师父,我是不是该喊涵姨师娘?”
“这个,”南宫瑾沉吟了下,还是把承锐也叫过来,“你们两个听好,我在这里叫洛云石。洛云石不是承钧的师父。当然,如果你叫习惯了也没关系,但涵姨就是涵姨。明白?”见两个孩子点头,又说:“还有,你们在这里不要说自己姓什么,承钧、承锐,就暂时姓承吧。明白?”
两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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