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定康看的更仔细了,郦松然越说越没自信。
“也不是教,我们一直在商量。白天老被那位先生抓着,实在没办法。不过,松然比我细致的多。”南宫瑾拍拍郦松然的背。
南宫定康细细看完,抬头问郦松然:“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郦松然看看南宫瑾,南宫瑾给了个鼓励的笑脸。不好意思的说:“阿瑾说先把产业分个类,根据淮安的特色做个优化,再选几个点和泉州合作。”
“哈,我也就是空口白话罢了,淮安的事可是你自己想自己做的。再说了,祥记可没你有实力。说实话真怕你会嫌弃,直接不合作。万一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找谁哭去。”南宫瑾笑着自嘲。
南宫定康点点头,看着郦松然,笑着说:“阿瑾说的没错。郦氏的产业集中在淮安,但北直隶还有你娘的嫁妆、平阳也有这些年替你陆续置下的,而且,你没族中的负担。再看祥记,只有债。”说着又看看南宫瑾:“所以,这个合作,要看祥记能不能拿出一个让双方都有利的方案。”
南宫璞笑着示意大家坐下,又对南宫瑾说:“之前听松然说,祥记的生意分陆路、水路二块?”
“是,当初的想法是想以海运做内陆漕运的生意,毕竟时间短、运量大。现在,祥记出不起这么高的成本做远洋。祥记本就有到内陆的商队,只是,我那时把这些全卖光、解散了,需要重建。所以,和松然这里,暂时是为淮安运货。”
南宫定康点点头,不做声,等郦松然张罗完茶水坐下,才开口:“我和吴先生谈过,他跟我说的计划更大,范围是整个大明。很多细节他并不清楚,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过?”
南宫瑾摇摇头:“最初有这个想法,只不过是为了筹资。后来,时间太紧,本想先搭个框架再填内容,所以给吴叔叔的,其实我当时只想写下来,并没推敲过。”
南宫璞摇摇头,有些责备的说:“那时,你已经病的昏昏沉沉了,居然还能想这些,大哥真有点佩服你。”
“现在想想,都不太对。就算漕帮不打上门来,东南沿海的倭患,也不是在船上装一门大炮能解决的。陆运就更加了,什么都卖光了,祥记连一辆车都没,重建谈何容易。其实这些,彭胜就有疑问,当时筹资心切只当没听到罢了。”
南宫定康正色道:“按你这么说,祥记现在连第一步都走不出,你怎么还年底承诺的股息?”
南宫瑾笑起来:“祥记也没看起来这么惨嘛。”说着,摊开纸、拿起笔边说边写:“一、祥记有船,而且是三艘远洋海船;二、有海员,我想这些人开动一、二艘船问题应该不大、和他们谈谈,或许可以事后再拿钱;三、在泉州有自己的码头和仓库;这三条说明,只要有补给,就可以出海。”
然后拿过另一张纸,写下,‘出海补给钱’。
又回到原来那张纸,继续第四条,“四、栖凤庄。他们投了二万,想来也不是真准备打水漂的。吴叔叔和荆州商会。不过,要用荆州商会,必须要有个各方得利的方案。有吴叔叔的努力,通过荆州和淮安,祥记温饱应该没问题,压力没这么大。”
说着又再另张纸上写下‘长期方案’。“没这个,祥记也就一、二年的事。五、祥记并不是完全没现银。祥记的房契,本是给老孙养老的,所以一直没动。如果抵掉有一千五至二千两吧。那地方,位置还不错。”写完,又在另一张纸上的‘出海补给钱’上画了个圈,“这个可以解决。”
接着又拿过张纸开始写,说道:“据我所知,一、海商多,光泉州大大小小的海商就有三、四十家。大的有十多艘船,祥记绝对不属于大的。二、方式,出租、自己做。这些海商就这二种做生意的方式。出租仓位,这块其实是当自己的货装不满时,填仓用,特别是小海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