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周棠不知想到什么,时不时叹气;南宫定康闭目养神;李墨将这些护卫看了一遍后,就盯着帐篷的大门,不知在期待什么;南宫璞不引人注意的悄悄握着沈雪莹的手,不知怎么,沈雪莹抬了抬头正好看见柳壹注视着她,二人一对视,都急忙移开眼光。这一瞬,南宫璞却看在眼里。
夜更深了。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跨进西院。来人身材魁梧、年过半百,走进帐篷还来不及抖落满身风霜,就向南宫定康行礼道:“荆州栖凤堂副堂主成兆锋,见过掌门。”
南宫定康终于露出一个放松的笑,“辛苦了,成副堂主。”
见到成兆锋,在座的一大半都愣了愣。柳壹随即想到,现在南宫府中的护卫,一直觉得眼生,难道全换成了荆州栖凤堂的?师父怀疑什么?是因为阿瑾中毒,所以怀疑清风堂?想到这里,突然紧张起来。
“情况怎么样?”南宫定康问。
“差不多了。”
南宫定康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成兆锋大方的向在座各位抱了个拳,“有几位成某并不认识,不过,先向各位陪个罪。成某受命调查各位这几个月的行踪,先从郦公子开始吧。”
郦松然被点名,一脸茫然。
成兆锋道:“今年郦公子从淮安到平阳后,就一直和总堂主在一起。但到达荆州之后,又受总堂主所托送友人回乡。郦公子送人从荆州出发到河南到陕西再到山西,直到把友人送到大同府,才回了平阳。从这个行程,我们首先就排除了郦公子,更别说其它。”
郦松然怔了怔,脸莫名的红起来。
成兆锋看着周棠,“夫人,对不起。我们也大致了解了下您的行踪,包括大小姐。二位也是一直跟着总堂主从平阳到荆州,再从荆州到平阳,然后又回荆州。直到总堂主去辰州,才让我们护送回平阳。这些也是明明白白。”
周棠看了眼南宫定康。想到这几天让大家住在西院,又不让见阿瑾,她早就有所猜测。此时,好像明白了南宫定康的用意,点了点头。
成兆锋继续,“掌门的行踪我们也核实了下。几乎都在平阳未曾离开,不过,这几个月,特别是总堂主不在的时候,掌门并没进过西院。有清风堂和府中下人为证。”
又对南宫璞道:“大公子。大公子这几个月的行踪都在江南一带,在总堂主第一次回平阳前,大公子就从苏州回了平阳,在平阳住了几天,这几天并没进过西院,之后就赶到荆州接总堂主回平阳。在总堂主离开平阳前,就已经出发去南海,又是在总堂主之后回到平阳,随后又陪少夫人到潞安,几天后又回了平阳。”
南宫璞皱眉,看看南宫定康。他也早有怀疑,虽然不明白成兆锋为什么这样,但估计是南宫定康的意思,没说什么。
之后,成兆锋对李墨道:“李公子的行踪很难查,不过,掌门说你基本没在平阳,也无法核实。只知你在平阳的日子,没进过后院,最远也只到自己的院子。”
停了停,看看大家,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几位都是住府中的,所以府中的住所我们没派人查看,但各位名下平阳附近的庄子、产业,我们都派人查验了。李公子名下没任何产业,其它我们短时间只能按掌门所提供的名单来,这里包括大少夫人的。”说着又向沈雪莹单独行一礼,“抱歉。”
沈雪莹被他吓了跳,转头看着南宫璞,全是疑问的眼神。
“不过,全部没有发现。”
沈雪莹听他这么说,虽然放了心,但又介意起来。是因为阿瑾的事,连她都怀疑吗?
成兆锋对着汤树彬行了一礼,“这位是汤堂主夫妇吧。之前并没见过,这段时间,汤堂主全部在平阳,但南宫府中却是不召不进。汤夫人期间回过娘家,留在平阳的时间里,没进过南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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