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练武场来,再一看,自己腋下居然夹着梨花枪,左腰生疼,而张秋菱则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南宫柏是第一个差点杀了她的人,以往那些人,要么不是她的对手,要么看在孤拐翁和她是女人的份上手下留情,像这样生死一线的,她还是第一次遇到,难免感到后怕。
“说话算数吗”
傲辰转头望着张秋菱,语气有点凝重,不懂张秋菱做为一个女人,老想着赢过男人是怎么回事
“算”
张秋菱低下头,十多息后,硬生生的挤出一个字眼,说完跺了跺脚,气呼呼的跑了。
“呼”
松气声不是南宫柏发出的,而是围观者,好几十号人同时松气,显得十分壮观,脸上庆幸的神情分明就是赶走了丧门星的样子,眼神里透露着同一个意思,这母老虎终于有归宿了,以后嫁了人,就不能祸害他们了。
“我赢了”
南宫柏不记得刚才的打斗,可凭眼前看到的,听到的,猜测应该是自己赢了,只是仍旧觉得难以置信,自己在床上躺着睡一觉,睁开眼睛就赢了
“你要是敢说不,我揍死你”
张道衡走了过来,他把南宫柏的难以置信误会成了犹豫,豁出老脸威胁,反正自己这女儿让他丢脸丢的多了,不差这一次了。
南宫柏还是有点懵,只傻乎乎的看着傲辰,他除了知道自己在中洲有个未婚妻以外,什么都不知道。
傲辰读懂南宫柏眼中的疑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儿是叔叔在中洲的师门,张前辈是你师叔,孤拐翁前辈是你师公,过去叩头吧”
这么说自己也算是中洲人了南宫柏想追问个清楚,却知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傻乎乎的过去磕了头。
“好,好孩子,回来就好”
孤拐翁很激动,当他看到南宫柏使出踏风行的时候,就像看到当年的南宫烨,他也想知道自己的徒弟这些年究竟去了哪儿,无声无息,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烨叔,其实是我爷爷收养的孤儿,后来闯荡江湖,拜了您为师,后来去了南荒,改了姓,创建了南宫世家。”
在孤拐翁的凝视下,傲辰觉得有点惭愧,觉得对不住眼前这个老人,愧疚的传音说出真相,南宫烨对南宫柏都没有说出实情,孤拐翁自然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烨儿是什么来历,他都是我徒儿,我相信他做事从来都有自己的分寸。”
孤拐翁慈祥的抚摸着南宫柏的脑袋,同样也传音回应傲辰,走的前一夜,南宫烨在他门前磕了三个头,那时他就知道自己的徒儿要去做一件非做不可的事,现在孙子、徒弟都没事,孙女婿也回来了,一个都没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还希望前辈对晚辈的身份保密,晚辈不想走我爷爷的老路。”
听了傲辰的传音,孤拐翁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柏小子,你在这住几天,走的时候我叫你。”
中洲人很注重传承,衣钵弟子跟儿子没太大区别,这样南宫柏也算是孤拐翁的孙子,大老远回来,不让南宫柏在这住几天,实在说不过去。
“那晚辈告辞”
傲辰恭敬的向孤拐翁和张道衡行了礼后,转身和大家一起离开,这一闹,已经没人有心思去关心张皓轩的泡妞进展了。
“师公,我去送送辰哥。”
“去吧”
出了门,南宫柏就后悔了,因为竹竿搭着他的肩膀,递了两瓶药给他,然后其他曾去过南荒的洪家弟子,也都给了同样的药瓶。
“这是我们洪家内部供应的跌打药和伤药,有钱都买不到的,红色塞子的是外抹,蓝色塞子的是内服,兄弟挺你”
“现在我才相信你是南宫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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