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绿水,老屋,村妞,这里确实不错,可是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坐到大晒堂侧边上从前用来打谷子的大石头上,懒洋洋的伸着懒腰想。
恰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一辆高底盘的仿吉谱商务车远远的驶来,后来还跟跑着一群小孩,有人正把头勾出车窗外,把大把大把的糖往后面撒。
陈凌有点鄙视,你要真有钱,就别撒糖,撒钞票啊!
车了驶到了不远处的祠堂门口就停了下来,一干人等从车上走了下来,站在祠堂前说着什么!
陈凌看见金锁也站在那里看着那车,不由就问:“你也想糖吃啊?”
“你才想糖吃呢!”金锁白他一眼道,“我是瞧我三叔公回来了!”
“原来是三叔公,我还以为是你梦中情人呢!”陈凌笑笑,他发现自己挺爱逗这女孩玩的。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金锁唾他一口。
“狗嘴里要能吐出象牙,那还叫狗吗?”陈凌很认真的问。
金锁“卟”的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嫣然一笑,百媚从生,好一朵山中的野百合啊。
一时间,陈凌竟看得有点走神,随后又无话找话的问:“你这村里辈份最高的就是三叔公吗?”
“咦,你怎么知道?难道你除了做医生外,还兼职给别人看风水算命吗?”金锁语带奚落的道。
“呵呵,其实做医生是兼职,算命才是我的老本行!”陈凌朝她眨眨眼道。
“你呀,就吹吧!”金锁显然不信。
“不信我就算算你这个三叔公。”陈凌道。
“行,你就给算算吧!”金锁也来了兴趣。
“要算得准呢?”
“算准了,今晚还有红烧肉吃!”金锁很大方的道,其实中午就留了有一盘的,晚上是一定要拿出来吃的,这个赌怎么打也不吃亏,随后又问:“那你要算得不准,你说怎么办?”
“那以后你家老小有什么头痛脑热冬瓜豆腐的,我全包了!”陈凌更大方的道。
“呸,大吉利是!”金锁唾他一口,随后想想觉得这样也不错,于是又道:“那可说好了啊,可别赖账。”
“行!”陈凌笑道。
“那你给算算,三叔公有几个儿子!”
“三个!”陈凌想也不想的道。
“呃?”金锁愣了一下,问:“你真的能算啊!那你说说,他三个儿子都是做什么的?”
“一个嘛,应该是做官的,而且是不小的官。另一个嘛,应该是个老板,有点儿钱。还有一个嘛,估计还是个学生。”
“哎呀,神了神了,真的神了!你真厉害呢!”金锁拍起了手来。
“你三叔公这一家,应该是村里最有钱的呢!”陈凌又道。
“对,对极了!”金锁点头如蒜。
“可是这三叔公呢,不喜欢城里的生活,在城里最多住几天,时不时都要回来的!”
“嗯嗯。三叔公说城里不好,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想串个门都难,上公园吧,是有很多老头老太太,可是耍太极他不会,下象棋他更不懂,要说打麻将,他又嫌手疼,哪像在咱村里,自由自在,时不时的凑上几人,喝点酒,听点小曲,日子悠哉啊!”
“呵呵,那看来,今晚这顿红烧肉,我是吃定了哦!”陈凌馋鬼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他想的确实是肉,但不是红烧肉,而是会出现在冲凉房里的那身细皮嫩肉。
“行,少不了你的!”金锁愿赌服输,随后又问:“哎,你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啊?”
“不告诉你!”陈凌神神秘秘的道。
“哼!不告诉就不告诉,稀罕!”金锁说风就是雨,搂着晾干的衣服就要走。
这小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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