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们解答一下。”
冯院士反应极快, 立刻接着杜威的话问道:“是关于反场箍缩磁约束聚变的问题吧,我们边走边说吧。”
“好的,老师。”
杜威和栗神伴在冯院士左右,三人边说边往房间走去,只是现在说的就是华语了。
原来是来请教问题,四周人顿时恍然大悟。
“我就说嘛,冯院士并不是那种官僚科学家。”
“华夏青年一代真的很好学啊,如果所有的华夏人都是这样,我看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重新站在世界的顶峰。”
“是啊,真没有想到,这么年轻就开始研究反场箍缩磁约束聚变了,这可是目前解决可控核聚变最可行的方法。”
“华夏的EAST,就是用这种方法,他们也是最接近成功的人。”
“对了,格利高里,你不正研究这个问题吗,如果你刚才不那么讥讽冯院士的话,现在可以和他们一起探讨下,也许会给你的研究打开新的思路。”
有人故意调侃刚才那个老外,而格利高里早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没错,反场箍缩磁约束聚变正是他研究的领域,而且他的研究已经陷入了僵局。
如果早知道这两个华夏年轻人,是来向冯院士请教这个问题,打死他也不会说得那么刻薄,就像刚才那位说的,他可以借机参加讨论,没准就能打开新的思路。
看着冯院士连说带比划,另外两人连连点头,不时插上两句,讨论得似乎很热烈,格利高里真恨不得跑过去听听他们说的是什么。
可惜,就算他能拉下这个脸皮也没有用,因为他们说的是华语,而格利高里根本听不懂。
他并不知道,三人走出段距离后,冯院士就停止了授课,说道:“小杜,刚才真是谢谢你了。”
“冯院士太客气了,就算我们没有保护您的任务,也不能让那个老外这么诋毁我们华夏的科学家。”杜威义正辞严道。
“说得好,华夏人在外面就该拧成一股绳。”冯院士说道。
“对了,罗明远回来了。”杜威说道。
“回来了,那可真是太好了,希望有过这次教训,他以后不会再那么粗心了。”冯院士高兴地说道。
杜威看他高兴成这样,没有把罗明远刚才的表现告诉他,免得让他失望。
罗明远冲着杜威发了通脾气,马上就后悔了,不过他并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而是担心自己的话被冯院士听到。
杜威走了后,他悄悄去了冯院士的房间,发现里面没有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担心杜威会告自己的黑状。
等杜威他们回房,罗明远见冯院士对自己态度没有什么变化,知道杜威什么也没说,便对刚才的事闭口不谈,当着冯院士的面,还特意向杜威表示感谢。
杜威知道他只是做给冯院士看的,也懒得和他虚情假意,拉着栗神回了房间,把手枪和持枪证都交给他。
手中有枪,心里不慌,杜威和栗神对此次任务更有信心了。
当晚,组委会举办了酒会,欢迎前来与会的各国科学家,虽然明天才是大学正式开始的日子,实际上今晚的酒会也大会的组成部分,给科学家们提供了社交场所,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诸如冯院士这种级别的大牛相互之间都很熟悉,酒会可以让他们增加感情,而对于那些随同前来的助理学生们来说,这也是结识业内前辈的最佳方式,大牛们也乐得把自己的学生介绍给其他人,彼此间相互提携。
杜威三人也以助理名义陪同冯院士参加,冯院士自然少不得向别人介绍。
“嗨,弗朗西斯,好久不见,这是我的学生罗明远。”
罗明远当然知道这是老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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