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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友邦惊诧?还国将不国?你个混账当街斩马c血溅长街,怎地不怕友邦惊诧,不怕国将不国?”
神龙殿内,充斥着李二陛下震耳欲聋的咆哮。请()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李二陛下差点气疯了!
堂堂的皇族驸马,一个是两州都督,一个兵部侍郎,皆是朝一等一的大员,结果却在大街之大打出手,甚至横刀战马血溅五步,使得皇族的颜面简直丢尽!
更有甚者,这个房俊居然胡说八道什么友邦惊诧你特娘咧不怕朕打你板子,居然害怕友邦惊诧?
简直岂有此理!
看着站在面前横眉立目怒气冲天的霸王龙,房俊抹了一把被喷得一脸的口水,赔笑道:“陛下息怒,只是一时促狭,说着玩儿而已。”
李二陛下当然知道房俊只是说着玩儿!
这小子是什么性子,他又岂会不知?看似经济至c睦邻友好,实则却从来不将异族当人,只当做是可供盘剥利用的工具,看看那些被俘c内附的突厥人不是在各地矿山采煤挖矿便是修筑城墙水利,便可知房俊对待“友邦”的态度。
用房俊自己的话来说,他是一个“纯粹的大汉民族主义者”
这样的一个人,岂会管他什么“友邦惊诧”?
恨不得惊死你才好!
李二陛下之所以愤怒,是因为失望!
他对房俊抱以极高的期待,而且随着昆明池畔临时市场的兴建c军队在国家的指挥调度之下参与救援获得了万众欢呼全民支持,这股期待愈发高涨起来!
所谓“爱之深c责之切”,大抵如是。
他深信以房俊所展示出来的才华学识,必然是宰辅之才。
可是谁特么见过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的宰辅?
今日之事的经过他已然知悉,事情是周道务不对,房俊舍身救人更是令他称赞,可是你特么既然已经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为什么不能大义凛然的怒斥周道务,反而要拔刀斩马c闹得满城恐慌?
李二陛下越想越怒,陡然抬起脚来,狠狠踹在房俊腿!
房俊猝不及防,没料到面前这位陛下陡然出脚,当下冷不丁被踹了个腚墩儿
踹踹吧,谁叫人家是皇帝呢?
当下房俊便翻个身爬起,道:“陛下息怒,微臣知罪,往后定然痛改前非,必不至让陛下失望。”
认错态度良好,对于“甘愿受罚”等话语却是半字不提,而且跪在地不起来,即是诚恳又是低姿态。这年头儿不时兴臣子跪君王,但女婿跪跪老丈人,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李二陛下一肚子火气,硬是撒不出来。
还能怎么样呢?现在这棒槌不仅是部堂级别的高官,更已经身为人父,总不能还如同以往那般动辄打一顿板子抽一顿鞭子,以前体罚一顿,外人只当瞧个热闹,长辈教训小辈并无不妥。但是现在却不能那样了,总归要顾忌房俊的颜面。
况且李二陛下迫于压力不得不撤了房俊的京兆尹之职,令其贬谪一般担任了兵部侍郎,说到底是亏欠了房俊诸多,难免使得李二陛下心生歉然,更不好意思却打板子
于是,李二陛下将目光转向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周道务。
相起对于房俊的种种亏欠,李二陛下觉得自己对于周道务则是太过于优渥了
周家世代显宦c将门世家。
周道务的父亲周绍范,乃是南梁车骑大将军周灵起之曾孙,南陈征西大将军周炅之孙,前隋武卫大将军周法尚之子。隋末天下板荡,周绍范早早便投靠李二陛下,及至大唐立国,周绍范为秦王府库旦车骑,被李二陛下倚为心腹。
玄武门之战,周绍范率禁卫军与太子卫军交战,奋勇争先身先士卒,力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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