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军事学院已经正式成立四年有余,将之前大宋的讲武堂并入到里面,且收集了古往今来诸多兵家经典。
听说里面出了不少人才,在今年春天的时候,有一批优秀种子军官毕业后,有59人被分配到西北,有78人被分配到燕云战区,还有130人被分配到了交州。
另外,前年成立的水师学院,在今年也有18人完成了学业,被分配到了杭州,编入大宋海军之中。
按照大宋军制,毕业的学员,可以直接拥有士官的头衔,不过一般都是下士。
下士的头衔比普通的兵还是要高一级,而且最大的不同是,下士在军中三年后,可以升为军官,也就是最基层的都头。
而普通的兵,一步步积累战功,达到条件了,也能升为都头,但比拥有学书的下士,要困难得多。
吴玠的军队在伐夏之战中损失惨重,枢密院专程为吴玠输送了一大批士官过去了。
吴玠踏入帝国军事学院的大门,他今日是一个人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来了。
帝国军事学院的樱花早就凋谢,路边的树倒是繁茂葱郁。
吴玠心情有些沉闷,因为他在今年二月的时候,书信岳飞,二人那个时候便约好七月一同到这里来论道,相互交流,相互切磋。
没想到岳飞居然被监察院盯上了。
他在路边辗转片刻,也全然没有心思在进去,而是调头离开,向军督府而去,他要去见种师道,请求种师道与他一同去向皇帝求情。
眼下,岳飞之事,大宋军中,竟无一人愿意为岳飞求情,除了宗泽,种师道也向皇帝说过几句。
吴玠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岳飞出了事,没有人愿意求情,是岳飞人缘太差了吗?
但吴玠是见过岳飞的,并且与岳飞交谈过。
岳飞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而且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那为何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连吴玠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人战功太大,会无形之中得罪很多人。
当吴玠到军督府的时候,种师道正在和宗泽下棋。
“相公,外面有一人自称是西北而来的吴晋卿。”
种师道和宗泽微微一怔,道:“晋卿来了!快叫他进来!”
吴玠进去后,作揖道:“末将参见种帅!巧得很,宗公也在此!”
“晋卿,你伤病如何了?”
“劳烦种帅和宗公牵挂,已经痊愈。”
“痊愈了好,你什么时候到的东京城?”
“今日刚到。”
“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老夫派人去接应你。”
“不劳种帅费神了。”
“快坐!”
吴玠坐下,道:“种帅,宗公,实不相瞒,末将前来是想两位与末将一道进宫面圣,为鹏举说情。”
提到岳飞,宗泽叹了口气,种师道也颇为无奈。
“晋卿,该说的,我们都说了,皇帝一直没有明确态度。”
“那现在鹏举身在何处?”
“昨日被从江陵府带到了东京城,此刻正在监察院的牢狱里。”
吴玠大惊:“好你个秦桧!天子并未下令抓人,他倒是下手够快。”
“证据确凿,我们也奈秦桧不得。”
“不行,鹏举可是为大宋立下了汗马功劳的,怎能就这样被关在监察院的监狱里,难道陛下没说什么?”
种师道摇头:“宗室的事,已经够陛下烦忧的。”
宗泽道:“晋卿,你且不要去面圣为岳飞求情了,以免秦桧参了你一本!”
“我不怕,难道他秦桧还能颠倒黑白不成,以莫须有的罪名抓了我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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