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墨子的义利统一,修正为了反对贵族特权的阶级学说。
将墨子的兼相爱交相利,修正为了启蒙学说的经济学法理:推翻封建制后主观利己、客观利他。
新时代下,利己无罪、发财有理的伦理体系将会大行其道,冒险、发财将是对天志最大的尊从和尊重,这将是一统之后的新伦理主体。
将墨子的各得其所长,钧其分职,事其所喜保留了下来,作为更遥远未来的真正自由的萌芽学说。
将墨子的节用,修正为了劳动创造财富使财富增加的启蒙学说下的夺权法理。
将墨子的明鬼敬神,修正成民为神主,让民众的监督取代了鬼神的监督,民等于鬼神等于天帝。
将墨子的非攻,修正为了大一统,非攻的最终解决方式就是无可攻者。
将墨子的重义,修正为一种精神贵族的自我牺牲精神和甘为牺牲的神圣,借用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来作为这一次天下巨变的主动力。
将墨子的兼爱,修正成了以爱己为基础的、主观的爱,并借用义利统一的原则,反推出主观的爱是德、而客观的利己利他是道,道居德前,主观爱不爱在于自己,不影响天下将来的制度交相得利。
将墨子的尚同,也就是其中的上之所是皆是上之所非皆非,修正为了民主且集中的制度,将“上”虚化为墨家的整体意志、实化为“巨子”作为这个整体意志的执行者。
将墨子的尚贤,借助其中早有的“举三者授之贤者,非为贤赐也,欲其事之成也”修正为官吏存在的意义是人民公仆,是为了把利民之事办成的一种特殊的职业。
将墨子的同义,修正为天下归一之后必须要书同文车同轨的必然性和必需性。
将墨家的天志,修正为理性和客观规律,融合了道家的道,汇聚为自然哲学和启蒙社会学。
将道家的万物自化,扭曲为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之下的道德滞后性——即旧时代的道德不合于新时代,如果万物自化也能够用数百年的时间达成,但是却可以依靠说知之术的理性,缩短自化的时间,定下新道德。
将农家的贤者与民并耕和市贾不二价的幻想,扭曲为乌托邦和小资产者的空想,并且旗帜鲜明地表达了反对这种乌托邦幻想的态度。
这些修正,有的是墨子还在世的时候适就正大光明地做的。
有的是墨子去世后,适慢慢做的。
有的是当时说出来难以理解,等到泗上工商业发展和商品经济萌芽之后才说出来的。
有的则是提前布局好了前置所需要的一切道理,等到真正掌权之后融汇在一起。
之所以交相利的利己利他的统一直到现在才完成,也正是因为这个道理之前是讲不通的。
从适加入墨家之后,整体的修正思路是这样的:要利天下,于是需要严密的组织,组织之后借助天下的矛盾在泗上立足,在泗上内部宣扬劳动创造财富的观点,利用自然科学中的物质守恒批判击溃了叛墨的土地是财富的唯一来源而工商业只是将水变成冰的理论,泗上工商业发展,新的法规法权建立,可以让天下人以泗上的工商业体系理解主观利己和客观利他的道理后,推出旧时代的制度不合理,得出一个结论想要兼相爱交相利利己利他统一,就必须推翻旧世界的结论。
绕了一圈,最终又回到了墨家最精髓的“兼相爱、交相利”六个字上,只是将主观的“兼爱利他”,变为了“客观利他”和“主观兼爱”,从而完成了墨家学说的修正,将其改造为标准的资产阶级启蒙学说,并为将来的新伦理奠定的基础——摧毁封建宗法制后,求利光荣、发财有理、大作坊主就是客观利他、劳动和冒险致富就是顺从天志利己利民。
要让诸夏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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