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生死与共的兄弟,相互坑一坑是应该的。
“滚!你当我不知道你子?每次一发饷钱你就去买酒喝,你现在手里有十文钱吗?”谢昭翻了个白眼道。
“还是将军了解俺老杨,就八文,这是俺老杨的全副身家了。凑个吉利数,怎么样?”
“该滚哪滚哪去!这次你要是杀不掉一百个胡人,老子把你卖给张将军去换酒钱!”谢昭恶狠狠道。
“啥?将军,一百个太多了,三十个行不行?五十个也成啊!”杨信苦着脸道。
“哼!假传将令,还想讨价还价?就一百个,少一个也不行!”谢昭冷声道。
杨信苦着脸回头对着手下的兄弟吼道“都给老子听好了,等下少砍几个鲜卑狗,留给俺老张!俺老张可欠着将军酒钱呢!”
“嘿嘿,杨将军。十个人头一斤酒,俺可不舍得,您老在咱们兄弟中武艺是最好的,还用咱们让?各凭事吧!”
“是啊!老杨,副将让你子占了,你还想要抢我们酒喝,不地道了啊!”
几个老兵插科打诨道。
“滚!俺老杨帮你们弄酒喝,你们就这么不讲义气,这兄弟真白做了。”
“好了!”谢昭看着逐渐映入眼帘的敌军首领,严肃道“马上就要撞上了,都给老子做好准备,抢酒喝了!”
在双方将士的屏息以待中,两支骑兵如同两支箭矢一般狠狠地撞在一起。所有将士都状若疯狂的驱使着胯下的骏马,丝毫不管对面已经撞上来的敌军。
都是饱经厮杀的汉子,知道在两支骑兵相撞之时,若是因为即将迎面撞上来的敌军就选择退避绝对是死路一条,冲锋向前才能有一线生机,为自己的兄弟赢得一份胜利。
双方的战马在双方的疯狂鞭策之下吃痛不已,也不管不顾前方是什么,疯狂的冲刺着。
“砰!”
无数的战马撞击在一起,高速之下很多马匹都身受重伤,惨叫着倒在了地上,有的甚至整个头部都被撞成肉泥。马上的士卒早有准备,直接翻身而下,不管倒在地上的马,手持长枪继续的厮杀着。
整个战场杀声震天,草原上的战斗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平坦的地形上,无数的大军全部都已最原始凶残的方式厮杀在一起。
“杀!杀!杀!”谢昭手持着长枪左刺右挡,疯狂的屠戮着周围的敌军。
而杨信位列谢昭的右侧,手中的双锤舞得密不透风。敌军在重若千斤的大锤下,碰之则伤、触之则死,杨信的身边血肉横飞,甚至还夹杂着许多白色的脑浆。
面目狰狞的杨信整个人被都被血液淹没,犹如一个血人,在鲜血的刺激下愈加疯狂的挥舞着双锤,犹如恶魔在世,看上去甚是恐怖。别是敌军,就连友军都不敢接近,生怕一不心被锤死,在其身边逐渐形成了一个真空的空间。
“又来了!”看到如此凶残的杨信,谢昭皱着眉道。熟悉杨信的他清楚,这种状态下的杨信谁都认不得,就是他也不敢靠近。
有着凶残的杨信开道,周围的胡骑纷纷不自觉的向两侧退避,谢昭率领的大军推进的甚是顺利。其他士卒见到自己的将领如此凶猛,再加上士气高涨,战力也是暴增。面对着数量远超自己的敌军丝毫不惧,仗着兵器的优势和经验的丰富疯狂的屠杀着周围的胡骑。
毕竟幽州军都是常年作战的军队,士卒皆是身经百战的老兵。而鲜卑的骑兵虽然凶猛无畏,但多是放羊牧马的青壮,欺负欺负百姓和杂牌并还可以,对付精锐的幽州铁骑还是不太够看。整个战场居然呈现出一面倒的屠杀状态。
一般情况下,胡骑面对这种情况都要胆寒而逃,这场战斗应该结束了。但是面对自己身后守护的妻儿老,这些胡骑心怯却依然丝毫不退,鼓起勇气疯狂的迎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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