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群力,提出自己的方案。”
他又扫视了一眼会场道:“下面就请大家畅所欲言!”
苏星晖让大家畅所欲言,可是下面却陷入了一阵让人难堪的沉默,大家一个个都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就像是几尊泥菩萨一样。
这当然是有道理的,这一次的矿难事件弄得人人自危,连市委记、市长都折了,其他几名常委虽然没有引咎辞职,可是也都害怕引火烧身,所以都抱着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心态,不肯发言。
另外,他们的心里还是有一些抵触情绪的,你苏星晖虽然是市长,可是今年才三十五岁,年纪比谁都小,甚至还差着辈呢,你开个常委会,好好跟大家说,态度好一些,大家心里也好受一些。
可是苏星晖一上来就一点儿都不谦虚的坐在了主持位置,而且说话一副当仁不让的语气,这就让大家心里有一点不舒服了,你新来乍到的一个市长,又这么年轻,谦虚一点儿不行吗?
所以,大家心里都有抵触情绪,自然都不说话了。
他们不说话,苏星晖也不说话,他就坐在那里冷冷的盯着这些常委们。
苏星晖不是不讲理的人,之前他对同僚一直都很谦和,哪怕第二天要把对方拉下马,头天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可是这一次,就不一样了,这一次他到嶙山来,是临危受命的,嶙山这样的局势,他现在又全面主持工作,必须要拿出一些威风和煞气来。
几分钟之后,会议室里还没有声音,苏星晖的眼神便扫向了钟玉泽,他的眼神锋利如刀,如有实质,虽然钟玉泽并没有直接跟苏星晖的眼神相对,可是也能感觉到苏星晖的眼神不善,这让钟玉泽如坐针毡。
钟玉泽跟其他常委不一样,他是市委副记,本身应该负起的责任就应该更大,这一次的特大矿难事故,只不过是因为他分管的工作跟安全生产不搭界,他又不是老大,所以这才侥幸逃过了引咎辞职的命运,可是他知道他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他必须要协助苏星晖把这一次的矿难事故给处理妥善了,这才能稳定自己的地位,舒放那天晚上跟他谈话的时候,也把这个意思透露了一下。
要是钟玉泽带头搞对抗,苏星晖只要向省委参上一本,那钟玉泽这个市委副记只怕都要当到头了。
所以,钟玉泽虽然也有一些抵触情绪,可是他也只能捏着鼻子,顾全一回大局了。
钟玉泽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始点名了:“跃进同志,你发表一下你的看法吧。”
跃进同志就是嶙山区的区委记马跃进,他这一次还比较幸运,发生矿难的凤岭煤矿不属于他的辖区之内,而是在凤鸣区,凤鸣区的区委记、区长等好几名区领导都引咎辞职了。
马跃进躲过一劫,这让他吓得满头大汗,在他的辖区之内,自然也有煤矿,而且煤矿不少,要是这起矿难发生在他的辖区之内,那他这个区委记自然也是当不成了。
他对苏星晖的抵触情绪倒不是很重,因为他跟市长差得太远了,没什么资格抵触,不过他抱着明哲保身的心态,不愿意发表意见。
现在钟玉泽点了他的名了,马跃进就不得不发表意见了。
马跃进清了清嗓子,停顿了一下之后说:“我觉得吧,这起特大矿难事件性质是非常恶劣的,需要追究相关责任人的责任,该负责任的负责任,该赔偿的赔偿。”
马跃进说的话一点毛病都没有,可是,也是一点营养都没有,全都是些大路话,根本就没有什么具体的意见,谁都知道该负责任的要负责任,该赔偿的要赔偿,可是该怎么负责任,怎么赔偿,却都没有具体意见,这就是标准的官话套话。
钟玉泽又看向了其他几名常委,他们知道,今天不发表意见只怕是不行了,因此,他们不管心里有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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