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陆叔叔,我就是这样想的,说实话,在这参加工作的一年多里,我也经受了一些诱惑,还好我都经受住了,不过以后的诱惑只会越来越大,所以这样做也算是增加自己抵挡诱惑的能力吧,我打算用卖画的钱再去进行一些投资,让自己以后的生活富足一些,以后就没人能够诱惑得到我了。”
陆正弘道:“你这种想法也对,不过对我们共产党干部的诱惑是多种多样的,所以要真正抵挡诱惑,还是要加强学习,经常清扫一下自己头脑里的灰尘。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嘛。”
从陆正弘的话里,苏星晖听到了他对自己深深的期许,他点头道:“嗯,我会这样做的。”
两人正在聊天,就听到外面陆小雅叫了起来:“星晖,我的脚已经洗干净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按摩啊?”
陆正弘哈哈一笑道:“小雅等不及了,那你就出去给她按摩吧,对了,你的按摩是不是跟你姑父学的?”
苏星晖点头道:“对,就是跟他学的。”
陆正弘站了起来道:“那就怪不得了,你姑父是个好医生啊!”
苏星晖也站起身来,跟着陆正弘出了房,只见陆小雅已经洗过了澡,穿着睡衣坐在了沙发上,长发也披散在了身后,显得慵懒而迷人。
苏星晖定了定神,他问宋巧丽道:“宋阿姨,您家里有没有红花油?”
宋巧丽点头道:“有。”
宋巧丽起身到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花油,交给了苏星晖,又拿了一个塑料小凳子,放到了陆小雅坐的沙发前面,然后她坐到了一张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陆正弘也看起了报纸,他们夫妻两人都没朝这边张望,苏星晖还是有点不自在,毕竟这是在他们家里给陆小雅揉脚,也算是亲密接触了。
陆小雅努了努嘴道:“坐啊。”
苏星晖便在小凳子上坐了下来,将陆小雅的左脚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打开了那瓶红花油,往掌心里倒了一些,运起内力给陆小雅揉起脚来,客厅里顿时充满了一股红花油的味道。
毕竟已经被苏星晖按摩过一次了,因此这一次陆小雅的忍耐力强了不少,她没有再哼出声来,反而觉得苏星晖按得特别舒服。
苏星晖给陆小雅按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陆正弘两口子硬是没朝这边看一眼,他们是怕苏星晖尴尬,苏星晖当然也知道这一点,这让他心里特别感动。
按了半个小时,苏星晖仔细观察了一下陆小雅的伤处,她扭伤的部位已经从乌青慢慢重新变得莹白,只剩下了一些淡淡的青色,这代表着她的淤血已经慢慢消散了。
苏星晖道:“小雅,你再在家休息两天,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了。”
陆小雅道:“你按得真舒服,要不你明天再来帮我按一下,那不是好得快一些吗?后天我还得上班呢,有篇稿子要赶。”
苏星晖道:“行,陆叔叔让我明天中午过来,到时候我再帮你按一下吧。”
陆小雅高兴的说:“那好,明天我在家等你。”
苏星晖便起身告辞道:“陆叔叔,宋阿姨,那我就走了。”
陆正弘点了点头,宋巧丽道:“走了啊,那明天中午过来啊!”
苏星晖点了点头,又向陆小雅招了招手,便出了陆家,他到省委招待所开了一个房间,住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是星期天,这天上午,苏星晖买了点东西,到江城大学去看望了秦教授老两口。
秦教授还是在家里练字呢,见苏星晖来了,他笑道:“星晖,来,你看看今天我这幅字怎么样?”
苏星晖看起了那幅字,原来是杜牧的一首《秋思》:热去解钳釱,飘萧秋半时。微雨池塘见,好风襟袖知。发短梳未足,枕凉闲且欹。平生分过此,何事不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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