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江城农业大学动物科学系找一位饶松年教授,他就是这方面的专家。”
苏星晖从背包里拿出笔和笔记本,在上面记下了江城农业大学动物科学系饶松年教授等信息。
秦教授看了一眼苏星晖写的字,惊异的问道:“星晖,你这回去才一个多月,字好像比原来要写得好多了啊?”
苏星晖的法从小就跟父亲学,其实他父亲的法也是跟余茂德学的,后来苏星晖又向余茂德学了不少,虽然年纪轻轻,可是一笔法已经练了十几年,已经很有功底了。
现在的苏星晖,身体里是重生之后的灵魂,他一直勤练法不辍,因此,他现在的法实际上是他四十多岁时的,虽然字体并没有太大变化,一般人看不出多大区别,可是在秦劼教授这个大行家看来,就有太多的不同了。
现在苏星晖的法,多了无数人生阅历,他的法更加圆融如意,更多了一种厚重和一些沧桑感,在境界上比他二十一岁时的法不止高出一个境界了。
苏星晖掩饰道:“是吗?没有吧?我觉得还跟原来差不多啊。”
秦劼摇头道:“不对,你的法跟原来有很大的不一样,拿来我看看。”
苏星晖只得把自己的笔记本递给了秦教授。
秦教授对法也是非常爱好的,他把苏星晖写的这行字看了很久,手上还在下意识的凭空写着字,一边写一边点头。
对秦教授的这种脾气,苏星晖也是习以为常了,他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秦教授。
良久之后,秦教授抬头道:“不对,你的法肯定是顿悟了。”
顿悟是个佛教词汇,其意思是指在静坐中顿然领悟了佛法,不过在中国,许多艺术门类中也都有顿悟的说法,法当然也不例外。
宋代大家黄庭坚就曾有过顿悟的经历,他曾经向友人石扬休借阅唐代家怀素的《自叙帖》,借回家之后摹临累日,后来终于“顿悟草法,下笔飞动”。
秦教授上一次见到苏星晖是在一个多月以前,那时候他的法明显大大不如现在,这种现象,也只能用顿悟来形容了。
苏星晖只得说:“可能吧,这次参加工作,是在山里,可能那里的风光跟这里不一样,开阔了我的眼界吧。”
秦教授点了点头,又看了一会儿那行字道:“你用毛笔给我写一幅字吧,我找找灵感,你的字对我也很有启发。”
苏星晖大惊道:“老师,我怎么敢给您写字?”
秦教授皱眉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你的字写得好就是写得好,依我看,你的字再练几年就可以蔚然成家了。”
秦教授的评价已经是极高的了,见秦教授坚持,苏星晖也只能惶恐的跟着秦教授来到了他的房,秦教授拿出一幅宣纸,铺在了他平时写字画画的大桌上。
看到秦教授还要去磨墨,苏星晖连忙接过秦教授手中的墨匣,取出墨,在秦教授的澄泥砚上磨起来,磨好之后,他将墨又放回墨匣,提起秦教授的那支大号紫毫,开始沉吟起来。
沉吟良久之后,苏星晖将笔饱蘸浓墨,挥毫在宣纸上写下了“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八个楷体大字,这八个字他写得一气呵成,写完之后,他看了一会儿,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用小楷在旁边写下了几行小字,“赠恩师秦劼教授,学生苏星晖敬,壬申年丁未月壬子日”。
全部写完之后,苏星晖将笔洗净挂好,然后将那幅墨迹已干的字恭恭敬敬的捧给了秦教授。
秦教授一直都在仔细的看着那幅字,看得有些入迷,苏星晖将字捧给他,他接过字道:“星晖,这几个字,老师愧不敢当啊!”
苏星晖道:“老师,这几个字如果您都当不起,那就没几个人当得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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